了幾件兵器,燒火熔化了,做成磨芯,幾個石匠飛快地鑿著,鑿了上火星直冒。

袁嘉定和幾個士兵砍來一些樹木,砍著一2米7高,木匠開好兩排洞,兩根橫木穿過,最後插進地上鑿好的石洞裡,上面鋪上些木板,木板上再鋪上幾層厚厚的芭蕉葉,一個上好的涼棚就搭好了。

“營長,你看這裡有本書。”做木工的李厚德從屋裡看到了一本書,拿出來交到袁嘉定手裡。

“喲,《論語集註》,這房主是個文化人啊”袁嘉定只是粗通文墨,算是認得書名。

“是吧?”

“對,給人放在原處啊。”

日頭退到了絕壁以上,打獵的人回來了,一共有一頭野豬、兩隻山羊肉,幾隻野兔,眾人將這些東西剖了,煮了些吃,其它的全部都留在了石屋。

第二天,袁嘉定帶著一大甕米,幾件衣物和一口鐵鍋來到了石屋,留下的肉都不見了,眾人將石磨的活兒幹完,安裝好,,用昨日烘好的木料做床和凳子等,黃昏時分,袁嘉定扔下東西留下書信,便離開了。

第三天,袁嘉定等再次來到石屋,這次石屋有一位老者,見到袁嘉定等,便上前行禮道:“老朽張一經,拜見各位軍爺。”

袁嘉定連忙下馬還禮道:“安民軍川北獨立旅第二營袁嘉定,拜見張老丈,袁某等不告而來,老丈等受驚了,袁某慚愧。”

“安民軍,請恕老朽慚愧,是不是大清那位王上的軍隊?”張一經迷惑道。

“不是,老丈,安民軍尊大明的永曆皇帝,我們是大明的軍隊。”

“啊!”張一經嚇得立馬跪下,渾身顫抖道:“請軍爺恕罪,請軍爺恕罪,請軍爺恕罪啊,老朽不是從賊,是迫不得已啊,老朽這就把辮子剪了,立馬剪。”

袁嘉定連忙扶起張一經道:“老丈折煞袁某了,快請起來,快請起來。”

“老朽不敢起,不敢起啊。”張一經老淚縱橫。

“張老丈聽我說,我軍大都督說了,百姓有頭髮的,是人民,剪了頭髮的是難民,是難民啊,我們安民軍沒保護好你們,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怎麼會怪罪你們呢?”

“嗯,袁軍門真不怪罪?”張一經將信將疑。

“真不怪罪。”

張一經這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袁嘉定扶著他坐下。

“軍爺你們確實是好人吶,好人吶。”張一經激動地說道。

“張老丈,今後啊,咱們安民軍保護四川,絕對不允許清軍再踏入四川一步。”

“好啊,好啊。”張一經又跪下了。

“張老丈,快起來。”

袁嘉定又好氣又好笑,“老頭,在咱們安民軍,只跪父母,見官是不跪的。”旁邊計程車兵搭話道。

“哪見了皇上跪不跪?”

“皇上,遠著哪。”士兵回答道。

張一經看這一夥軍人,實與往日見到的如狼似虎的軍隊不同,都是些青年,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

“軍爺?安民軍收多少糧食?”張一經問道,這才是老百姓關心的問題。

“安民軍實行1畝地20斤糧政策,老丈你們沒有田地,就不用交糧。”袁嘉定解釋道。

“張某家只我一人,如果要當兵,老夫就隨你們去。”這是老百姓擔心的第二個問題拉夫。

“哈哈哈。”袁嘉定笑道,“我們安民軍實行自願參軍,而且我們現在軍隊人數比較多,我們不招兵。”

“青天啊,張某又見著青天了。”張一經再跪著呼道。幾個士兵將張一經扶起來,“老丈,我們安民軍只跪父母,不跪長官,你這樣是折袁某的壽,下次可千萬別這樣了。”

張一經站起身來,從鍋裡舀了些粥,端給袁嘉定等,“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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