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他睜開眼睛,目光復雜地說道:“白老先生的病情,確實非常棘手。多年來的勞損和疾病積累了太多,要想完全治癒,恐怕不太容易。”
這樣的話,白中景聽了無數次了。
但是最後,所有診治的醫生都是徒勞無功。
他們為的就是騙取白家的錢,可是最後都會被白中景拉出去暴打一頓。
“我就說嘛,京都的神醫都束手無策,你一個年輕人又能有什麼辦法?”
魏陽沒有理會白中景的諷刺,只是淡然地說道:“但我會盡全力一試,總比坐以待斃要好。”
“魏公子,無論如何,我要請您盡力而為。”
魏陽點頭應允,轉身對白中天說道:“請幫我準備一些藥材,還有針灸的工具。”
白中天連忙答應,迅速吩咐下去。
不多時,幾名僕人就將所需的藥材和工具送到了房間。
魏陽接過藥材,開始細細研磨,調配藥方。
然而白中景卻緩步走到魏陽的面前,陰冷地說道:“如果你救不好我父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魏陽聽到這番威脅的話,也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不和傻逼論長短!
魏陽將最後一支針灸針放入消毒液中,隨即拿起一塊柔軟的白布,輕輕擦拭著手中的針。
“請幾位稍退一步,我要開始為白老先生治療了。”
說著,魏陽拿起一根細長的銀針,挑起他的一縷銀白色的頭髮,銀針精準地插入了穴位。
隨後,他沿著白老爺子的身體,依次在各個重要穴位插入了針。
白中景在一旁冷嘲熱諷:“你到底有沒有真本事?別在這裡故弄玄虛,浪費時間!”
魏陽沒有理會白中景的挑釁,只是默默地繼續著治療。
當最後一根針插入白老爺子的小腹時,白老爺子的呼吸似乎略微變得順暢了一些。
可突然間,白老爺子的面色急劇變化。
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嘴唇也微微發紫。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我就說嘛,京都的神醫都束手無策,你一個年輕人能有什麼本事?現在好了,我父親的病加重了,看你怎麼交代!”
說著,白中景快步走到魏陽面前,狠狠地抓住魏陽的衣領,用力搖晃道:“說,你到底對我父親做了什麼?”
魏陽被白中景抓住的衣領緊緊勒住,但他依然面不改色:“請鬆手,這樣對大家都沒好處。”
白中景根本不理會魏陽的話,繼續質問道:“你是不是存心要害人?老實交代!”
他的手指用力,彷彿要將魏陽的衣領撕裂一般。
魏陽依然保持著冷靜,只是輕輕碰了碰白中景的手腕。
這一碰看似不經意,但白中景頓時感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寒意從手腕處傳來,彷彿有一把冰刀刺入了他的血脈。
白中景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彷彿隨時都會停止。
突然,白老爺子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白中天和白微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連忙衝到病床前。
“父親!父親!”白中天的雙手顫抖著,眼中噙滿了淚水。
來不及多想,白中天連忙拿起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不一會兒,救護車的聲音劃破了寧靜的夜晚,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醫生和護士迅速進入房間,將白老爺子小心地轉移到擔架上,隨後送往了醫院。
醫院的IcU病房外,白中天和白微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