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放走了李佔春,前日,你與鰲拜之戰,本相就心生疑慮,那鰲拜何等人物,豈能三兩招便退卻?如是你能打敗鰲拜,他又如何能全身而退?”汪兆麟理直氣壯地問道。
“定國,這你怎麼解釋?”皇太后沒有加上“吾兒”這兩個,顯然在和李定國拉開距離,代表她也開始懷疑起來,也許她早就懷疑,不過此時才抓到機會而已。
“與鰲拜一戰,大家都看見,我與他雙方都盡了力,雙方都沒有必贏的把握。”李定國連忙爭辯道。
“是非曲直,且待調查,真相便會大白,李定國,你敢不敢接受調查?”汪兆麟裝得一付嚴辭的樣子,如果李定國以武力抗拒調查,那麼他便坐實了私通之名,這一招相當毒辣,就連孫可望和劉文秀等都看著李定國。
李定國此時騎虎難下,“我有什麼不敢接受調查的?”
“既然如此,來人呀,將李定國拿下,聽候調查。”陳太后道。
連續三天,汪兆麟的府邸中,傳來了陣陣的呼喊聲和鞭打聲。李定國被關押在陰暗的牢房中,身受重傷,他痛苦地掙扎著,但每一次的掙扎都伴隨著更加劇烈的疼痛。
第一天,汪兆麟帶著他的下屬來到了牢房中。他的臉上沒有一絲同情和憐憫,只有冷酷和無情。他手持刑具,逼迫李定國承認莫須有的罪行。但李定國並不願意屈服,他緊咬牙關,咬破了口腔內的鮮血直流,仍舊保持著倔強的沉默。
第二天,刑具被更改為一種難以形容的烙鐵,瞬間撕裂了他的肌膚。火焰中紅得瘮人的一截烙鐵再次深入他已經被嚴創折磨的痛苦身體裡。他在狂熱痛苦中打顫著聲音尖銳起來。但是他心中深藏的尊嚴不允許他流露一絲痛苦。汪兆麟看著他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第三天,汪兆麟再次來到牢房中,他的眼神更加冷酷無情。他開始用各種手段拷問李定國,從他的家人到他的朋友,從他的過去到他的未來。他試圖用這些手段來逼迫李定國屈服。然而李定國依然咬緊牙關,他寧願承受身體的痛苦也不願意向汪兆麟屈服。
在連續三天的拷問中,李定國的身體和精神都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他的身體上佈滿了傷痕和血跡,他的精神也幾乎崩潰了。然而他仍然保持著最後的倔強和尊嚴,不肯向汪兆麟屈服。
“你可不能掛了。”小艾道
“你怕?”
“我當然怕,你們殺來殺去,要是我跟著掛了,你說值得不值得?”小艾反問道。
“你查查歷史我會不會死?”
“我查過了,你還會活十幾年呢,不過你已經改變了有歷史。”
“從哪裡查的?”
“顧成《南明史》。”
“上面還說了什麼?”
“這是一部史書,讀著讓我都覺得噁心,南明無好人。”
“我不是好人嗎?”
“半個好人吧,但你有心胸狹窄,排斥異己最終導致了失敗。”
“是嗎?”
“對,到了後期,你與孫可望當成老大,你贏得了勝利。”
“不會吧,我會與我大哥打起來?”
“史書這麼說的,其實在你們打起來之前,他已你長期掣肘,幾次差點要你的命了。”
“是嗎?”
“對,你想想這幾天你在牢裡死去活來,他來救你沒有?”小艾道。
“興許就快來了吧。”
“不能等他了,我看有個獄卒很同情你,你讓他給你報信吧,去找劉文秀,我分析過,劉文秀對你很好,應該會救你。”小艾冷靜地說。
在牢房中,他獨自一人面對著黑暗和恐懼。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漸消逝,但他仍然堅持著希望和信念。他知道只有堅持下去,才能為自己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