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身體不好,也對修為不好。你看那些書生,跟妖精好上之後,大都沒有好下場不是?”
“也有好下場的啊。”
“你特麼……”
“呵呵!”慶王又苦笑一聲,“秦兄發什麼急,我不過是與你說笑而已。人與妖終難共存,這點本……公子還是知道的。”
秦源聽到這,總算鬆了口氣。
這貨能成為監國太子最強的競爭者之一,照道理不可能真的連這個都不懂吧?
但願自己是多慮了。
想了想,又對慶王說道,“王兄,你一直躲在朝蘭宮悶不悶啊?要是悶的話,兄弟改天請你去食樓走一圈如何?”
慶王微微一愣,隨後故作不知地說道,“食樓?”
“對,那可是好地方。”秦源呵呵一笑,終於進入了彩虹屁程式,“實話告訴你,我先前幫慶王辦了點事,他賞了我一座食樓!你說,慶王是不是夠意思?”
慶王當即嚴肅地點了點頭,“自然,他……這個人,聽說是很重情義二字的。”
咦,自己誇上自己了?
秦源咧了咧嘴,但還是繼續道,“所以啊,我也是最佩服他這點。以前江湖盛傳,慶王待人仁義寬厚,現在看來不假。嘖,這麼想想,還真希望他能做監國太子呢!”
慶王微微一笑,“是麼?那譽王難道不好麼?”
“譽王?滾他孃的球!”秦源黑臉道,“燕妃就是譽王的人,老子差點被燕妃害死,這事你也知道吧?你說,燕妃要害我,譽王會不知情?”
說到這,秦源狠狠地一拍桌子,說道,“老子今後跟譽王不共戴天!他要是做監國太子,老子天天畫圈圈詛咒他!”
“哈哈哈!”慶王不由大笑起來,“好,秦兄這般性情倒是與我很合,來來來,我敬你!”
慶王對自己身邊人有足夠的信任,他相信以手下的能力,絕不可能連一個宮裡的廝役太監都騙不過,讓他瞧出自己慶王的身份。
從這個角度而言,再加上秦源之前一直幫敏妃對抗譽王的舉動,他現在願意相信秦源說的是真話。
當然,他的判斷也沒錯,秦源說的大體上也的確是真話,畢竟他已經徹底得罪了譽王,不上慶王的船還能上誰的船?
只是這一番過後,慶王再看秦源時的情緒,與之前有了變化。
正是少年時,誰不願得一可信賴的知己好友,肆意談笑、蕩盡風華?而秦源,便是那人。
慶王心性自是沉穩,又生在帝王家,平日裡也無太多放肆的機會,但到底也是個少年,心底又何嘗不希望擁有普通少年郎那般的肆意與瀟灑?
既然碰上秦源這麼一個不正經的太監,不正經好友,他便決定今晚當縱情高飲,不負年華。
是夜,慶王大醉,宿於乾西宮,與秦源同榻而眠。
不過,第二天天未亮,他悄悄便回去了。
秦源在慶王回去後,才從鳳床上坐起來。
這小混蛋手腳不乾淨,睡著了還老往自己身上拱,嘴裡喊著“小楚姑娘”、“小楚姑娘”的。
特麼的,晦氣。
不過,自己昨晚也喝不少,應該……沒喊“昭妃娘娘”、“昭妃娘娘”吧?
不至於不至於,畢竟昭妃的面都沒見過。
秦源下去咕咚咕咚喝了一通水,此時酒意已退,便坐在床上想問題。
慶王天天躲在朝蘭宮,到底是在躲誰呢?
六月十五保慶王……難不成他躲在宮裡,真是為了躲避追殺他的人?
不可能……還是不敢相信,有人敢在劍廟眼皮子底下動手。
那麼……
想到這裡,他忽然眼皮子猛地一跳。
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