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瑜本想借助宋家二房的人脈,為江家解決突如其來的麻煩,發現宋曦忙著照顧宋沐頎,短時間沒空搭理她。
宋沐頎回到二房後,宋曦明顯輕鬆多了,他與江曉瑜聯絡了幾次,兩人表現得十分黏乎,但宋曦暫時還無法調動二房的人脈。
這個時候,盧之緣聯絡江曉瑜,江曉瑜在電話中很客氣,但就是不去見盧之緣,顯然覺得他沒用。
盧之緣覺得很憋屈,他告訴江曉瑜,
“我這段時間狀態不好,曉瑜,我生病了。
曉瑜,你來陪我說說話吧,我很想你!”
江曉瑜聽了這話,語氣依舊很敷衍,
“之緣,既然你生病了,就老老實實在家休養,或者去醫院住上些日子。
我現在有事情,確實脫不開身,等下次有空了我再來看你。”
盧之緣接連兩天,都沒法約江曉瑜出來,他咬了咬牙給徐凝打電話,
“徐凝,你說得對,對女人還真不能慣著!
我上週不給她打電話,她主動聯絡對我噓寒問暖,這次我主動聯絡她,她反而傲嬌上了。”
徐凝聽了這話,對此見怪不怪,
“盧二少,你再給她打一次電話,如果連續三次都約不出來,你就把她拉黑得了!
不就是個女人麼?諸葛亮都沒她這麼難請的,憑什麼要慣著她?
你放心,只要你願意聽我的,你把她拉黑半個月,她鐵定會想方設法聯絡你!”
盧之緣對此將信將疑,徐凝一臉篤定說道:
“盧二少,你聽我的,女人最瞭解女人,有我給你當軍師,定把江曉瑜拿捏得死死的。
你都如此給她面子了,她如果還不把你當回事,憑什麼你就不能硬氣一回了?”
徐凝一通遊說下來,盧之緣也豁出去了,按照徐凝的建議再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江曉瑜連電話都不接,直接就給盧之緣掐掉了。
盧之緣氣急敗壞之下,當場把江曉瑜拉黑了,還給徐凝發語音,
“我把她拉黑了,這幾天我哪裡也不去,就在家安心吃藥休息。”
“好,你放鬆心情先調養身體,讓江曉瑜後悔去吧!”
聽到徐凝不停慫恿盧之緣,說什麼女人不能慣著,等徐凝掛了電話,宋晏殊似笑非笑,
“徐老師,你說女人不能慣著,那我對你是該寵著慣著,還是隨時講大男子主義呢?”
徐凝嘿嘿一笑,抱著宋晏殊的胳膊晃了晃,
“盧之緣是病人,與其讓他發瘋內耗自己,不如順勢而為,讓他外耗江曉瑜。
這兩人糾纏了這麼些年,不管怎麼折騰,結果無非是兩種局面:
要麼我歪打正著,給他支的招見效了,讓他成功拿下江曉瑜;要麼這些招沒用,不過是讓人見笑了而已!
我其實不關心結果,只希望盧之緣早點走出來,別毀在江曉瑜手中而已。
咱倆的關係,與盧之緣和江曉瑜的關係,有可比性麼?
所以,你對我這棵小嫩草,該寵還得寵,該慣還得慣不是?”
宋晏殊笑微微點頭,心裡難免有幾分顧忌,
“盧之緣要是病好了,理解你的苦心,他還會對你心存感激,若他的病沒好,或者他即便病好了,也不理解你的做法,你可就吃力不討好了。”
徐凝哈哈一笑,對此並不以為意,
“人們常說,槍打出頭鳥,這話你經常聽說吧?
我們還聽到一個說法,叫作落後就要捱打,人善被人欺。
由此可見,只要有人存心找你麻煩,不管你怎麼做,他都有理由對付你。
既然是這樣,還不如心隨意動,順從本心做事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