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到了飯點,宋晏殊吩咐宗白,開車去八珍樓吃晚飯。
在車上的時候,宋晏殊半擁著徐凝,時不時將兩人的手放在一起,欣賞著這對戒指。
徐凝覺得有點沒眼看,她捏了捏宋晏殊的腰肌,一臉戲謔說道:
“宋晏殊,你這個樣子,讓我產生一種錯覺,覺得你好似個戀愛腦!”
宋晏殊笑了笑,不答反問,
“凝兒,你不覺得這款‘我心依舊’,是為咱們量身定製的嗎?”
徐凝一本正經點頭,“沒錯,就算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我都對你矢志不渝。
這款戒指,可不就是為咱們量身定製的?”
宋晏殊瞅了瞅徐凝,知道她是應付自己,笑了笑並未多說。
三人來到八珍樓,宗白說有應酬,正打算去其他包廂,沒想到隔壁包廂門開了,露出宋雨竹那張臉。
宋雨竹看到宗白,立刻叫住他,
“宗白,小叔也在這裡吃飯?他今晚有應酬?”
宗白笑了笑抬起手,與包廂認識的人揮了揮,對宋雨竹回道:
“總裁今晚是私宴,宋小姐你們吃好喝好,我先告辭了。”
宋雨竹腦中警鈴大作,她騰地一下衝出來,氣勢洶洶來到隔壁包房,
“徐凝,怎麼又是你?你陰魂不散了是吧?”
徐凝與宋晏殊頭碰頭,正在說話之時,聽到宋雨竹尖利的聲音,她笑看了宋晏殊一眼,
“晏殊,你瞧瞧,咱們侄女保不齊剛起床,這腦子糊塗著呢!”
徐凝這“晏殊”二字,叫得纏綿婉轉,宋晏殊聽得心花怒放,他心情大好,看向宋雨竹,
“怎麼說話的?你的規矩教養呢?
給我出去,沒事別來打擾我們,否則,我不介意把新專案交給別人。”
宋雨竹很想發飆,想說徐凝算個什麼東西,值得你用公事拿捏我?
奈何,如今宋雨竹剛進宋氏不久,還真需要新專案樹立權威,她一臉憋屈退出了房門。
宋雨竹回到包廂,有人看她臉色不對,立刻詢問道:
“雨竹,隔壁真是宋少?”
八珍樓的隔音效果不差,眾人只聽到宋雨竹叫了一聲,具體說了什麼並不清楚。
宋雨竹看向徐媛媛,對她冷笑了一聲,
“你家有個好妹妹,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在場之人聽了這話,只要稍微一聯想,就知道宋雨竹這話是什麼意思。
幾乎所有人,都同一時間變了臉色,尤其項崢的臉色最微妙。
這一次聚餐,是徐媛媛的二哥徐書南迴國,錦城公子小姐為其舉辦的接風宴。
徐媛媛比徐凝大幾個月,徐書南比徐凝大兩歲,當初徐凝剛到徐家時,徐書南從父母對話中,偶然知道徐凝並不是親表妹。
在徐書南眼裡,徐家家大業大,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孩子?
徐書南對徐凝沒有兄妹愛,加上男孩子心性頑劣,無聊時經常拿徐凝逗樂子。
徐凝是讀書的料,徐書南小時候不想做作業,經常逼著徐凝代勞。
徐凝不想遷就徐書南,兩人就設定賭局,若徐凝輸了就幫寫作業,結果徐書南逢賭必輸。
徐書南腦子玩不過徐凝,就想靠拳頭取勝,結果他每次和徐凝對上,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時間長了,徐書南對上這個妹妹,可謂狗咬刺蝟無從下嘴,被徐凝拿捏得死死的。
後來,徐書南一氣之下,索性眼不見為淨,出國投奔姑姑徐淑婉,直到現在才回來。
徐書南人在國外,但他與家裡的聯絡不少,加上徐媛媛這個大嘴巴,將這些年徐凝的情況,半點也不隱瞞地告訴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