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喜事,說起來最難受的還是尚傑頌。
婚禮他也參加的,作為親戚,曾經的未婚妻曾經別人的新娘,嫁入高門,他呢?卻比從前日子過得還要差,一事無成。
可不得難受一下。
這一難受,就忍不住去買醉,小滿新婚之夜,他去了申江最大的舞廳買醉。
舞廳裡燈紅酒綠,歌舞昇平,昏暗曖昧的燈光下,搖曳生動的舞姿,姑娘們的溫香軟語,讓被酒精半麻痺的尚傑頌變得恍惚,變得沉迷其中。
不知道喝了多少,次日尚傑頌次日醒來的時候,懷裡躺了一個姑娘。
“爺,您醒了。”
“你是誰?”
姑娘媚眼如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爺都把我睡了才來問我是誰,是不是太過無情了。”
尚傑頌一驚,心裡湧出無限的悔恨。
只是喃喃道了一句:“我喝多了。”
姑娘這下是真的笑出來了,一雙玉臂環住了他,尚傑頌腦子想要拒絕她的靠近,可是身體卻很誠實,這樣的靠近,他的身體不排斥,相反,很是歡喜。
姑娘靠得更近了,嘴巴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道:“我幫爺回憶回憶,可好?”
話落,房間裡曖昧滋生。
尚傑頌的不拒絕,姑娘的有意痴纏,很快,在清醒狀態下,尚傑頌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荒淫無道。
結束後,躺在他懷裡,把玩著自己的頭髮,尚傑頌吞吐著香菸,神態饜足,像是一頭吃飽了狗。
“爺,我服侍的可還好。”
尚傑頌吐出一口煙,慢悠悠的說道:“不錯。”
“爺若是喜歡,我只做爺的女人可好。”
尚傑頌聽了,許久沒說話。
一根菸抽完後,他才低頭看向跟他荒唐一夜又半天的姑娘。
蠻漂亮的姑娘,床上會玩,比他那個小女朋友更加放的開。
這種感覺讓他沉迷。
“叫什麼名字。”
“胭脂。”
一聽就是假名字,不過不重要。
尚傑頌的手沿著胭脂的脖頸向下,在渾圓處停下。
“好名字,配你。”
叫胭脂的姑娘順勢攀附上他的脖子,聲音嬌軟:“爺可真會說話,十里洋場,叫胭脂的姑娘沒有一百也有五十,那裡好了。”
“我只認識一個叫胭脂的姑娘,還不夠好?”
胭脂笑了:“爺可真會哄人。”
隨之就是新一輪的沉淪。
等尚傑頌從床上起來,他給了胭脂一個地址:“那邊我會安排人去照顧你,我有女朋友,我們很相愛,以後有需要我會去找你。”
胭脂眼裡閃過一絲厭惡,快的讓人察覺不到。
“我知道了,我會時時刻刻等爺過來的。”
尚傑頌又從錢夾裡拿出一踏鈔票,數了幾張,放在床頭,隨即離開。
胭脂在他離開後,下床,斯條慢理的穿衣服,然後給自己描眉化妝,然後拿起床頭的鈔票,數了數,嗤笑道:“也不怎麼大方。”
說完就把鈔票又扔回了原來的地方。
緊接著穿上了高跟鞋,坐在椅子上,咿咿呀呀唱著小調。
尚傑頌回到家已經下午了。
回來時碰到了妹妹尚潔雯,她開口道:“哥,昨晚我去找你,你怎麼不在,去哪了?”
“你問得太多了。”
尚潔雯聽了這話就忍不住來氣:“昨天江允芝向我打聽你,要不是為了你,我至於這麼著急嗎?”
江允芝是江家小女兒,嬌憨可愛,婚宴上碰到過尚傑頌,不說一見傾心,但是確實有兩分上心,便同尚潔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