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謝筠也正式開始和景安王謝岐打起了擂臺。
首先便是這林熾一案,榮國公一行人回了京城,朝會時,軒轅曜竹向皇帝稟報了自己在倉庫所聽之事,又將林熾手中的賬本交出,這個賬本是軒轅曜竹親自去林府搜查所得,當時林熾正要將這些燒燬,所幸一切都來得及。
一系列的證據擺在皇帝面前,皇帝震怒:“謝岐!你和朕好好解釋一番,你不是說這林熾沒做過這些事嗎?”
謝岐一下子跪倒在地,顫抖著說道:“父皇,兒臣,兒臣也不知林熾竟是這種人,兒臣也是錯信了他~”
“錯信!好一個錯信!錯信,這林熾是你當初力主他擔任這節度使的,可是如今此番,一句錯信,你就要撇了你與此事的干係是嗎?”
謝岐緊張地辯解道:“兒臣不明白父皇何意,兒臣實是不知林熾竟是這般不知廉恥的作為,不然兒臣定不會舉薦他做這節度使!”
“你當真與此事無關?”
“兒臣與此事確實無關,不知是誰讓父皇誤認為是兒臣做的,不管是誰,請父皇明鑑,兒臣定是被誣陷的!”
“誣陷,你是說榮國公世子誣陷你,還是在說東琅王誣陷你!”
“兒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呀!把林熾給朕帶上來!”
林熾被押解至殿中,他一臉淡定,皇帝沉聲問他:“林熾,這賬本你作何解釋?”
林熾跪下:“罪臣無話可說~”
“好一個無話可說,朕現在就是要你說話,這景安王究竟有沒有參與到你的這件事中~”
林熾笑著說道:“罪臣如今難道還有說話的權利嗎?從罪臣入這御察司起,早就沒了說話的自由,至於景安王殿下有沒有參與其中,陛下心中自有決斷,還要罪臣說什麼呢~”
“林熾!你認真點!”韓徵呵斥道。
林熾嘲諷地對韓徵說道:“韓相如今倒是要堵住在下的嘴了,當初您明明是景安王殿下的岳丈,卻處處都維護著這位遠在南境的王爺,還極力主張讓這位王爺回京,手握三十萬大軍,還能在京中掌管這御察司,這似乎也是我大梁建朝以來頭一遭了~”
皇帝聽著林熾的話,心裡也有了一絲動搖。
他開口道:“夠了!這東琅王做這御察司主是朕的意思,還輪不到你一個罪臣在這裡說三道四,至於賬本一事,你也承認了這賬本確是你的,種種證據皆指明你確實做了這貪墨一事,將林熾押入天牢,三日後問斬!”
謝筠在一旁默默攥緊了拳頭。
皇帝將軒轅曜竹喚至承乾宮,問道:“賬本一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軒轅曜竹明白皇帝的意思,這賬本之上赫然寫著景安王殿下的名字,皇帝這是決意要壓下此事了,他回道:“只臣一人,再無人見過這賬本,而且,臣拿到這賬本片刻未敢停歇,送至陛下手中!”
皇帝將賬本扔到火盆之中,軒轅曜竹親眼看著這賬本變成一堆灰燼,皇帝對軒轅曜竹說道:“想必你也沒看過這賬本的內容,如今這賬本已經起到了它該有的作用,也不用留著了~”
軒轅曜竹頭戕地,說道:“微臣明白~”
皇帝整理整理衣袖,說道:“你從江南道拿來這賬本,倒是辛苦了,朕想要給你個賞賜,不知你想要什麼?”
軒轅曜竹思索片刻,隨後說道:“微臣想要陛下賜微臣一個婚事~”
“哦?婚事?願聞其詳~”
“微臣想要娶崔氏女崔瑩瑩!”
“崔瑩瑩?這是哪家的姑娘?”
“是御察司的書吏~”
“女官?”
一旁的韋德福補充道:“雖是女官,可這姑娘也只是每日裡整理些案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