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朱雀踏上了那漫長且艱辛無比的旅途,一路上,艱難險阻如影隨形,數不清的波折與坎坷如層層陰霾,籠罩著他前行的道路。狂風恰似猙獰的惡魔,肆無忌憚地呼嘯著,那聲音猶如尖銳的哨音,刺痛著人的耳膜;暴雨仿若兇猛的猛獸,瘋狂地傾盆而下,似要將大地吞噬。
在這惡劣至極的環境中,紫朱雀艱難地挪動著腳步,每一步都好似揹負著千斤巨石,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他的身心承受著巨大的疲憊與壓力,彷彿隨時都會被這沉重的負擔壓垮,整個人都顯得搖搖欲墜。然而,即便身處如此困境,此刻的他,眼神中卻依舊閃爍著一絲堅定不移的光芒。
那光芒,宛如黑暗中熠熠生輝的明燈,頑強地照亮著他前行的方向。他毫不猶豫地,甚至帶著幾分毅然決然的氣魄,欣然接受了逍遙門眾人的提議,決定跟隨他們離開這個地方。似乎這是他命中註定的必然抉擇,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如同神秘的絲線,在冥冥之中牽引著他。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那些逍遙門的人卻驟然間如同一群露出獠牙的惡狼,在瞬間暴露出了他們那醜惡至極、令人作嘔的嘴臉。他們用一種極度嫌惡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紫朱雀,那厭惡之情猶如決堤的洪水,以排山倒海之勢毫無保留地洶湧而出,毫不掩飾地溢於言表。他們的話語更是如鋒利的刀刃,充滿了惡意與刻薄:“你的臉龐為何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變得這般不堪入目?簡直如同醜陋無比的怪物一般,實在是讓人噁心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刻將你遠遠地甩開。”那冰冷刺骨的語氣,彷彿一根根尖銳的利刺,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扎向紫朱雀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紫朱雀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絕望,那痛苦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絕望如黑暗般籠罩著他。但他依然強忍著,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的情緒輕易地流露出來。
李清妃緩緩地抬起她那纖細的手,那隻手似乎在微微顫抖著,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痛苦與無奈。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臉上那觸目驚心的燒傷痕跡,那傷痕猶如一道道深不見底的溝壑,無情地刻在她原本如花似玉的臉龐上,將她曾經的美麗徹底摧毀,只留下一片荒蕪與淒涼。
那燒傷的痕跡,有的地方呈現出暗紅色,宛如凝固的血液,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有的地方則顯得有些發黑,看上去異常可怖,彷彿是黑暗的印記。
然而,她的神色卻異常平靜,彷彿這一切都早已在她的預料之中,她已經默默地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她緩緩地開口說道:“我正是因為失去了這曾經讓我引以為傲的美貌容顏,才無奈地選擇成為二長老的道侶。”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深深的無奈,以及一抹難以言喻的悲涼。那聲音彷彿是從她的靈魂深處發出的,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哀傷,如同一曲悲傷的旋律,在空氣中緩緩流淌。
聽聞此言,在場的那些修煉者們不禁面面相覷,彼此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們或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那嘴巴大得彷彿能塞下一個雞蛋,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或是惋惜地連連搖頭,那嘆息聲在空氣中迴盪,如同一縷憂傷的風;或是不解地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彷彿在努力思索著其中的緣由;隨後無語地搖了搖頭,心中彷彿壓著一塊沉重無比的巨石,讓人感到窒息般的壓抑,那種滋味難以言表。
就這樣,李清妃身著一襲鮮豔奪目的喜慶嫁衣,那如火焰般熱烈的紅色在明媚的陽光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彷彿在燃燒著她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
那嫁衣的材質上乘,如絲般光滑的面料上繡著精美的花紋,每一針每一線都蘊含著工匠們的心血與汗水,那細膩的紋路如同流淌的藝術之河。她的頭上蓋著一塊紅蓋頭,靜靜地在一處房間中等待著二長老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