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間攤子上的小吃。”
說完拿起盤子裡的一個串遞了過去。
“張長官,嚐嚐?”
兩人對於彼此的身份都是心知肚明的,彭月白在長沙那段時間也是認識張日山的,只是這小子從那個時候就有點怵自己,每次和張啟山有接觸的時候,派來送信或者邀請的人基本上都是張小魚來的比較多。
沒想到這麼多年已過去,張日山能這樣和自己坐在一起吃小吃。
彭月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扯出一抹微笑,隨手接過了他手中的串串,不得不說,餓了吃什麼都香。
張日山放下手中的串串,看著彭月白坐在那裡斯文的擼著串,心裡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隨後也笑了笑,端起旁邊的豆汁喝了一口,然後又吐了出來……
雖然豆汁是早餐,但是晚上也不是沒有。他每次想要嘗試喝豆汁,但是每次都失敗了,但是下次還是會喝。
彭月白見他皺著眉把豆汁吐出來的時候有些詫異,隨後嗆了他兩句道:
“不是說不喜歡喝豆汁嗎?怎麼還要去嘗試?你找虐嗎?”
張日山聞言哈哈的笑了兩聲,隨後道:“哪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就算不喜歡的東西也要嘗試去適應,有些東西哪怕你不喜歡,多去適應之後,也許就習慣了,哪怕後面遇到之後也能面不改色的應對,不是嗎?”
彭月白倒也覺得他說的有理,或許吧,多嘗試嘗試,也許就適應了呢……
在這場遊戲裡,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剛開始的牴觸,到現在逐漸接受,甚至於主動參與……或許就像那句話一樣,既來之則安之,他也漸漸的不知不覺中融入了這場遊戲裡……就像是被同化了一樣。
見他沒說話,張日山又扯開了話題,說道:“聽說解家的那小子經常去找你,你和那位……”
彭月白知道他想說什麼話,直接對他翻了個白眼,道:“我就那麼像喜歡男人的人嘛?別人編排就算了,難道張大會長也信外面那些傳言?那我晚些回去,可以好好問問你們族長了。”
張日山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有再說什麼了。
自從南瞎北啞在外面打出名號之後,加上彭月白在道上也跟著吳家的那位聲名漸起後,加上彭月白長得又花容月貌的,然後各種各樣的編排都有。
甚至於還有編排南瞎和北啞兩個人有關係的呢……只能說道上的人葷素不濟,什麼話都敢說,只是不敢舞到面前來。
彭月白這種兩耳不聽窗外事的人,對於外面的傳言都知道,說明平時也確實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張日山沒有和彭月白提起張山杉的事情,有時候話透過自己傳出去並沒有實質性再次接觸之後來的更加讓人記憶深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