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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小祁副官得知小張同志的身世之後,開始學著自己當哥哥一樣照顧張山杉這個小孩了。
彭月白也覺得他倆這樣相處也挺可愛的,他的思緒飄出,知到這一次回去後可能就不會太太平了。
回到長沙,張啟山也知道他在南洋做的事情,也很讚賞他,心裡面對他的肯定更加的多了。
兩個人回去之後還聯手處理了一些日本人的雜碎,張啟山還讓他的副官把日本商會給點了。
這樣他們的量的確實是結下了,但是兩個軍閥他們也不敢同時得罪,特別是彭月白在北平後的勢力。
所以說就只能暗戳戳的去搞張啟山。
彭月白也不關心他們平時做什麼,直到有一天聽說張啟山下礦山後出了點問題,後面好像是回了一趟東北,再次回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變化很大。
直到有一天張啟山給他下了一趟帖子,想讓他去九門聚一聚。
信上寫的東西,他確實很感興趣,更多的是對於張啟山這麼大的變化覺得好奇。
在出發前往目的地之前,彭月白與系統展開了一場深入而持久的對話。他的內心充滿了各種疑慮和擔憂,迫不及待地向系統傾訴著自己的想法。
系統的回應卻讓彭月白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它緩緩說道:
【你真的能夠確定,當他回到張家之後,再次被換回的那個張啟山仍然會是最初的那個人嗎?要知道,對於一個無法實現長生不老的普通人而言,突然獲得這樣難得的機遇,難道真的不會對張家所隱藏的那些驚天秘密產生絲毫動搖之心嗎?】
彭月白輕輕抿了抿嘴唇,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他當然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也深知張啟山絕非第二個莫雲高那樣喪心病狂、變態至極之人。那種同類相殘、互相吞食的殘忍行徑,以張啟山的為人,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
然而,除此之外呢?其他方面的情況,他實在是不敢再妄加猜測了。
畢竟,就連繫統都曾暗示過,張啟山後期所做之事,恐怕也稱不上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好事......想到這裡,彭月白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心中愈發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