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隨後苦笑了一聲,然後看著他道:
“不能讓他復活,哪怕可以讓我見一下他嘛?”
他這話說的倒是也立馬就明白了,他也不得罪他,只是他這個要求確實有點難,但是也不是不能做。
他遞給了二月紅一個類似紅色的木板雕刻的令牌,上面畫著一些看不懂的符文。
“這個可以在每天凌晨拿出來放在他身邊,心裡默唸幾遍,你想要的就會出現在你面前,切記,不能耽擱太久,人都是要離開投胎的。”
二月紅伸出手有些顫顫巍巍的接過木牌,對人感謝之後塞了兩條小金魚給他。
……
彭月白已經越來越看不懂他們的操作了,晚些的時候陳皮也回來了,他的傷好了,還和二月紅說了自己最近做的事情,二月紅也沒說什麼,只要他好好休息,陳皮也知道他在搞什麼事情,他沉默的看著二月紅,然後說道:
“師父,你請的那個方士有把握把他救回來嗎?”
二月紅閉上眼睛搖了搖頭,道:“無法……人死不能復生。”
陳皮聞言,立馬就要掏出九爪鉤去找那方士,道:“放個狗屁!他沒本事,我就去找更有本事的人!我們去找八爺!?”
他剛往外走,就被二月紅喊了回來。
“回來!八爺不會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八爺還不知道他已經犧牲了。”
兩個人沉默了好久,最後2月紅拿出了那個紅色小木牌。陳皮也看了一眼,不理解他想做什麼,只見二月紅將紅色小木牌握在手中,閉上眼睛不知道在唸的什麼東西,陳皮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再問。很快屋子裡就起了一陣風,彭月白都覺得自己有點冷了,伸出手搓了搓胳膊。
很快,風停了之後。他明顯的感覺到屋子裡有點怪怪的氛圍。
彭月白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這兩人的目光,朝自己這個方向看來。
“我靠!還真有用啊!?”
他還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還以為那道士是來騙二月紅的呢,就跟賣給老年人保健品那種一樣。
二月紅眼眶微紅的看著他,發現他身上的衣服還是他犧牲前穿的那一身軍服,上面都是一些破破爛爛的洞 ,二月紅聲音有些顫抖,這一刻他有很多話想說到嘴邊卻只問了一句:
“你……你疼不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