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良久，她聽見自己輕聲說：“好吧，許頌聲，今年我23歲了，還要去學習怎麼去愛。”
章靜曾經跟她說過，許頌聲有著一張蠱惑人心顛倒眾生的臉，那時她覺得這種說法太誇張，此刻倒是具象化了。
許頌聲眼神複雜，驚訝、不敢置信、還有狂喜……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
原來她不是木頭，而是會開花的木頭。
許頌聲伸手將她攬在懷裡，他突然又滿足了，“其實也不用學什麼，只要不要再想著跟我撇清關係，不要在想著分開，永遠不要在想著離開我，就可以了。”
只要待在他的身邊就好了，他什麼也不求了，什麼也不爭了，她只要站在原地就好，什麼愛不愛的，有他呢，他甘之如飴的做付出全部愛的那個人，只要她不離開他就好了。
許頌聲抱得很緊，姜小白抬手輕輕地安撫著他的後背。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小聲說道：“如果你不再研究黑暗料理的話……”
許頌聲臉黑了，鬆開了她，隱隱有些委屈，“你嫌棄我。”
他語氣相當肯定。
姜小白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清了清嗓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其實……你靠臉吃飯就夠了……”
許頌聲先是一愣，三秒後，他歪著頭勾起唇角笑了，笑得極具誘惑。
“原來你吃這套？早說啊，我這張臉都是你的，不，我整個人，從頭到尾、從上到下、從身到心，全都是你的。”
姜小白噎。嚥了咽口水。
不愧是靠臉吃飯的影帝，賣弄起色相來如此熟練，顛倒眾生來形容這張臉，絲毫不為過。
姜小白把他那份失敗的黑暗料理挪開，“別在禍害食物了，你比較適合禍害人心。”
這話許頌聲聽了很是受用，人生第一次由衷地感謝父母給了他這張臉。
他一臉滿足地看著姜小白，笑問：“是嗎？禍害到你了嗎？”
姜小白抿抿唇，這人真是……
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姜小白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接聽。
許頌聲看著姜小白接起電話時的自然的神色轉為呆滯。
不知道是什麼電話，她接通了許久都沒有發出一個聲調。
極其沉默，表情呆滯。
他蹙了蹙眉，輕聲詢問：“怎麼了？”
姜小白木訥地看向他，沒有回答他，而是對著電話吶吶的問：“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