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姜小白低下頭去，小聲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
姜小白還是說不出來，她想說什麼來著？
她的手指緊緊捏著衣角。
這時，程嚴清握住她那隻手。
姜小白呆住了。
她聽見他用輕柔的聲調說道：“姜小白，做我女朋友好嗎？給我一次機會，時間會證明，我們一定是適合對方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小白才聽見自己的聲音。
她說：“好。”
程嚴清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他微笑著說：“那從現在開始，我也算是有名分的……男朋友了。”
姜小白抿抿唇，輕輕地“嗯”了一聲。
程嚴清露出一抹微笑，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
他跟姜小白說：“好了，你先回去吧，早點休息。”
姜小白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程嚴清，她此刻的心情很複雜。
她從來沒有談戀愛，她不知道自己對程嚴清到底是什麼感覺。
但是不得不承認，程嚴清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他的真誠和溫柔讓她動容。
姜小白開啟車門下了車，跟他說，“你也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程嚴清看著她說道：“我看著你先上去，我就走。”
“好。”
姜小白上了樓，回到房間，她拿出手機給程嚴清發了一條微信：我到家裡了，你回去吧。
程嚴清很快回復：好，你早點休息，晚安。
姜小白拉開窗簾往樓下看去，程嚴清的車這才掉頭離開。
姜小白給李嫻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姜小白說道：“奶奶，我今天跟那個老師見面了，他人很好，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你不要擔心我，在家要注意身體。”
李嫻在電話那頭聽到姜小白的話，滿心歡喜。
“是嗎？人好就行，只要你的終身大事有了著落，奶奶也就放心了，遇到了這麼個人，你可要好好珍惜啊，什麼時候有空了，帶回來給奶奶看看。”
姜小白能夠聽出來奶奶聲音裡的歡喜。
她輕聲回應道：“好，奶奶，等有合適的機會，我一定帶他回來見您。”
掛了電話，姜小白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程嚴清的模樣，以及今天發生的一切。
她沒有覺得很高興，也沒有覺得不高興，她只是在想，這樣的選擇，應該是正確的吧，至少，家人都很滿意，而她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但是她卻感覺心裡空落落的，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
過了很久，姜小白都沒有睡意。
她又拿出手機，給章靜發了一條資訊。
她問章靜：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很快手機就響了一聲。
章靜：你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