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察覺到自己好像越界了，姜小白及時止住了話語不往下說了。
但是許頌聲偏偏要問：“你打算怎麼辦？”
姜小白想了想，說：“那我可能會脫粉吧。”
許頌聲啞聲說了一句：“白痴。”
他向姜小白靠近，姜小白的身後已經沒有可以後退的餘地了。
距離已經近到微風吹過，帶著姜小白飄散下來的髮絲，輕柔的在許頌聲的脖頸處掃過。
淡淡的梔子花香，味道很好聞，許頌聲突然萌生出想伸手替她整理頭髮的念頭，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動。
他低垂著眼眸，收起臉上隨性慵懶的表情，深深地看著姜小白，他不再給姜小白鬍思亂想的機會，認真地說：“是你。”
“什麼？”姜小白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在這時，才平息沒多久的夜空重新綻放起了煙花。
轟隆隆的爆裂聲在她耳邊炸開。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許頌聲也沒打算讓姜小白這個傻里傻氣的笨蛋僅憑這兩個字就能領悟。
他微微地偏了偏頭往前傾湊到姜小白的耳邊，直截了當地說：“我喜歡的人，是你。姜小白。”
說完這句話，他又撤回到剛才的距離，認真仔細的看著姜小白。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是不太相信。
夜空中盛放的煙花映在她的瞳孔裡，明亮又閃爍。
姜小白幾乎是完全愣住了。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的她，一時之間只想逃離。
抬腳往後撤了撤才發現根本無處可逃。
而許頌聲就這麼鎮定自若的看著她，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第二輪的煙花也停了。
夜空重新歸於平靜。
姜小白看著他，不敢確信地問他：“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許頌聲看著她滿是驚訝的神情，忽地笑了，語氣很是無奈的緩緩說道：“我的心思這麼明顯，你真的一點也不明白嗎？”
姜小白微微張唇，腦子裡是一團亂麻。
沉默許久，她好像終於給許頌聲這個莫名其妙的玩笑話找到了一個靠譜的理由。
她說：“你……你是不是想錯了？也許……也許是因為我做助理的時候……那時我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我後面離職了，你只是不太適應對不對？你把這種不適應當做喜歡嗎？”
她強裝鎮定給許頌聲解釋了這個緣由，但是語氣裡卻透著掩不住的驚慌。
許頌聲氣得發笑，沉聲道：“姜小白，你覺得我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分不清什麼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