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大人!老奴該死,求看在這麼多年主僕情分上,饒了老奴吧!”
“來人,將她趕出府去,押送官衙就審,以儆效尤!”
金氏凌亂著頭髮癱軟在地上,被兩名護院拉出去,在外面一眾僕人驚疑的眼下拖走。
此事處置到這,宋章拍了拍江應巧單薄的肩膀,語氣帶著寬慰,“叫你受委屈了。”
江應巧又是怔怔看著他。
宋歸慈沒好氣道:“還在發愣,平日見你伶牙俐齒,方才被人冤枉倒不會說話了?”
“我…...”
她有些不知所措,剛才發生的事似乎超出了她的預料。
同樣是孤身面對的處境,原來她可以有辯解的機會,也能有被人毫無理由的信任…...
韓濁神情有愧意,對她道:“小友,之前我一番言論先入為主,失察誤會於你,韓某實在是羞愧。”
江應巧搖搖頭,“先生與我相識不過一面,自然不確定晚輩品行為人如何,常理常情何來怪罪。若先生日後能不吝賜教,指點一二,便是不勝感激。”
韓濁連連應下,他心裡巴不得能多一個學生。
“這回我來的匆忙沒帶書,以後你有想看想學的只管來找我,定不推辭!”
當然,此時誇下海口的韓先生還不知道,這位新學生的求知慾,會旺盛到了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