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鎖住她護在手邊的身影。
“不用知道你們路線,我只用知道你想帶她去哪,一晚的時間你們出不了荊水界。”
而他便用最快的速度,等在這條最短路線的必經之路,荊水崖。
江應巧看到他不良於行的左腿時,瞳孔猛地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向他走去,卻被朱墨牢牢抓住手腕拉了回來。
宋歸慈衣服像從溼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數不清的傷口隨著方才射箭而裂開滲血,額角的冷汗劃過他下頜滴落,他沒有拿刀,他甚至提不動刀。
江應巧驚慌地發現,他此刻脆弱的像一張薄紙,在大風中搖搖欲墜,輕輕一折,就再也恢復不了原樣了……
居風握刀的指節用力到作響,“大人,求您莫要再動了!”
宋歸慈走到驛站外時,身體就已經不允許他再往前一步了,掌心死死捏著自己瀕臨碎裂的左膝骨,深深吐出一口氣。
他抬起黯淡的眼,朝江應巧伸出手,蒼白的嘴唇輕碰,在說:
“巧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