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好,後勁賊大,喝一碗就能將人藥睡過去。
昨晚他想著主子治療後必然要好好休息,便將藥端來,主子沒說什麼也喝了,怎知道會錯過這樣的訊息。
“她人呢。”宋歸慈冷聲問。
“應該還在郡主府,沒看見出來過。”
居風看了看外面陰沉的天光,“將近正午了,郡主還未來拜訪……”
雲壓得很低,天色暗沉,逐漸颳起了大風,軒窗吱嘎吱嘎被吹得晃動。
眼見著天地間山雨欲來,宋歸慈眼底積聚起更濃的烏雲暗色。
軒窗外,拱門之下跑過來一人,是府中守門的僕人。
“大人,門口來了一個叫衾孃的女子,自稱從郡主府來,她詢問雲喬郡主是否在咱們府上。”
宋歸慈冰涼的視線掃過去,“人來沒來,你守門的沒長眼嗎。”
僕人垂著頭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打起精神回話。
“奴才是跟她說郡主今日並未來府上,那衾娘樣子很是慌張,讓奴才來稟告大人,郡主她可能是被歹人擄走了!”
宋歸慈猛然轉身,目光朝他射去,“將衾娘帶進來問話。”
衾娘匆匆被請進來,她一見到宋歸慈,就將今早去郡主房間找人時,見到的種種跡象詳細說與他聽。
“郡主昨晚提過今日要來找宋大人,還讓我昨晚從樊樓回來時帶一壺酒,早上房間內酒還在,人卻不見了。”
衾娘緊鎖著眉頭,“我心覺不對,兩人床榻上的被褥都是冷的,也並未疊好,我在府中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看門的老孟更是說不見郡主和朱墨出去過!”
“在房中仔細搜尋後,我發現了這個,還有窗紙上一個小洞。”
衾娘將撿到的煙管遞給宋歸慈看,他這幾年辦案,自然認出了這就是盜賊和匪徒常用的迷香。
煙管在掌心猝然折斷,周身寒意瀰漫。
“居風,將整個京城翻過來找。還有昨夜宵禁後的夜行者、可疑者、出城者,一個都不許漏!”
“是!”
宋歸慈沉著臉,按著輪椅扶手咬牙站起來。
“茂初,牽馬來。”
“主子!您的腿不可再……”
“牽馬來!”
茂初起身,一臉心焦地出去吩咐下人備馬,剛轉頭就見宋歸慈邁開步子,朝桌上架放的佩刀走去。
他趕緊上去牢牢按著刀鞘,“大人!居風已經去找了,您身體還未恢復,請三思吶!”
宋歸慈推開他,一言不發地拿起刀,轉身出去。
茂初拼死跪在他面前攔住去路,宋歸慈拎著刀,目光冰冷垂眼看他。
“茂初,誰給你的膽子敢阻攔我。”
“您身子久受沉痾暗疾折磨,莫要再糟蹋下去了啊!”茂初眼中含淚,抬頭勸他,“為何不再等等,居風用不了多久就能帶來訊息!”
宋歸慈捏緊袖子,將裡面的木兔緊緊攥在掌心,眼底驀然閃過一絲痛楚。
“一直等得夠久了,我要去找她。”
衾娘望著宋歸慈的背影,突然上前朝他跪下,堅定而懇切。
“大人,請您一定要將郡主平安帶回。”
茂初看著如此倔強的兩人,不明白究竟為何,雲喬郡主對他們真的有如此重要嗎。
他微微失神,抬頭詢問。
“可……您能去哪裡找。”
“葉府。”
宋歸慈冷漠地繞過他,握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