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女菊香趕忙齊聲應道:“是,娘娘。我們一定謹遵娘娘教誨。”
安陵容揮揮手,緩聲道:“好了,沒別的事了,你們先下去準備晚膳吧。菊香給山茶準備一碗薑茶,別感冒了。”
菊香:“哎!是!”
山茶:“奴婢謝謝娘娘關懷。”
山茶和菊香:“奴婢這就“去安排吧。”再次行禮告退,隨著這句話音落下,只見那兩人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安陵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輕聲說道:“這浣碧可真是夠慘的啊!竟然被雷給活活劈死了,呵呵呵……不過也是她罪有應得、咎由自取罷了。”
接著,她將目光轉向一旁,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至於甄嬛嘛,想來此次她腹中的胎兒應當就是朧月了。這孩子倒當真是頑強得很呢!”
“經歷瞭如此多的波折與磨難,竟還能安然無恙地待在母親的腹中,著實令人驚歎。”
說完這些話後,安陵容輕輕端起面前精緻的茶杯,先是對著杯口輕輕吹了幾口氣,以散去那滾燙的熱氣。
然後,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茶水,讓那溫熱而略帶苦澀的滋味在舌尖慢慢散開。
(景仁宮)
窗外,傾盆大雨如注而下,雨滴不停地敲打著屋簷,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滴答聲。
殿內,皇后氣定神閒地端坐在柔軟舒適的榻上,一隻手輕輕翻動著手中的書籍,另一隻手則優雅地託著腮幫子。
然而,她的耳朵卻始終留意著一旁剪秋的話語。
只見剪秋恭恭敬敬地站在皇后身旁,輕聲細語地向皇后稟報著關於皇上和甄嬛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皇后一邊聽著,一邊漫不經心地翻著書頁,但當聽到關鍵處時,她手中的動作還是不由自主地稍稍停頓了一下。
剪秋見此情形,試探性地問道:“娘娘,依奴婢之見,咱們要不要趁機將這件事鬧得更大些?這樣一來,或許能讓那甄嬛吃點苦頭。”
皇后聞言,微微抬起頭來,目光從書本上移開,落在了剪秋身上。她略微思索片刻後,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不必如此,以本宮對皇上的瞭解,他定然會下令嚴禁後宮眾人議論此事,並且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到甄嬛面前胡言亂語。”
剪秋聽聞皇后所言,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追問道:“那皇上對這甄答應可真是寵愛有加啊!既然如此疼愛於她,又為何要將其降位分並加以禁足呢?”
皇后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恨與不屑,她放下手中的書籍,坐直身子說道:“哼!他哪裡是真心責罰甄嬛那個賤人,不過是做樣子罷了,實際上卻是在變著法兒地護著她呢!”
說完,皇后再次拿起書,繼續翻閱起來,彷彿剛才所說的一切都已被她拋諸腦後。
“你說,甄嬛究竟是如何得知她的相貌與純元有幾分相似之處的呢?”皇后眉頭微皺,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一旁的剪秋也是面露難色,遲疑地回答道:“這......奴婢確實不知曉啊。按理說,純元皇后娘娘的畫像只有娘娘您和皇上才有,那甄答應又是從何處見到的呢?實在令人費解!”
皇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分析道:“這兩日皆是甄嬛在養心殿侍寢,說不定是她趁人不備,偷偷摸摸瞧見到皇上私藏畫像吧!。”
剪秋附和著說道:“唉,如此說來,甄答應還真是夠倒黴的。不過娘娘,如今甄答應已有身孕,皇上特意派遣了溫實初溫太醫去悉心照料她,直至順利誕下皇嗣為止。”
皇后微微頷首,表示知曉此事,然後輕聲問道:“這溫實初,聽聞他似乎頗有些能耐。”她想起上一世的事,溫實初的本事大得很啊!
剪秋連忙應道:“回娘娘,溫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