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今日娘娘特意傳召微臣前來,莫非是娘娘您的身子有所不適?”言語之間,滿是關切之意。
安陵容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繼續打趣道:“並非如你所想那般......本宮此般喚你來,並非是因為身子上的痛楚,而是這心頭之痛啊,不知衛太醫可曾有過此種感受?”
衛臨擔憂道:“微臣從未有過。不如現在讓微臣為娘娘把個脈,以便微臣好為娘娘開藥。”
安陵容微微揚起下巴,嬌聲說道:“好啊!還不趕緊過來扶著本宮坐到那軟榻上去,也好讓衛太醫你能更仔細地為本宮把一把脈。”
只見安陵容站得筆直,腰桿挺得如同一棵青松般,而她那隆起的大肚子更是格外引人注目。
衛臨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結結巴巴地回應道:“這……這……只怕有些不妥吧。”
然而,安陵容卻絲毫不肯退讓,她柳眉倒豎,提高音量呵斥道:“本宮身為一宮主位,乃是你的主子,而你不過只是區區一介太醫而已。本宮命你所做之事,皆是你份內應當為之的,怎敢如此推三阻四?”
“莫不是想要違抗本宮的命令不成?難不成你當真不想繼續在這太醫院裡就職了麼?”
衛臨被嚇得臉色發白,趕忙躬身行禮,戰戰兢兢地應道:“不敢,不敢,既然娘娘您都這般發話了,微臣自當遵命照辦便是。”說著,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準備攙扶安陵容。
安陵容見狀,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輕聲說道:“算你還算識趣兒。”隨後,她緩緩將手搭在了衛臨的手臂之上。
待安陵容安然落座之後,衛臨連忙從隨身攜帶的藥箱之中取出一個淡雅的脈枕,輕輕放置於案几之上。
安陵容則順從地將手搭在了脈枕之上,衛臨屏氣凝神,開始認真地為其把脈診斷。
起初,衛臨心中著實有些擔憂,生怕安陵容會有任何不適之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經過一番反覆診察之後,他終於可以確定,安陵容的身體狀況並無大礙,一切都是正常健康的。
至此,衛臨方才恍然大悟,原來安陵容此舉竟是有意在欺騙自己。
他悄摸吸了一口氣,又偷摸撥出來。
只見衛臨神色肅穆,一本正經地說道:“回稟娘娘,經過微臣仔細診斷,娘娘的身子爽朗康健,並無方才您所說的那般狀況啊。”
他目光堅定地望著安陵容,彷彿對自己的判斷有著十足的把握。
安陵容聽後,緩緩地將手收了回來,手中那塊精美的手絹被她輕輕擺弄著。她微微抬起頭,眼神流轉間帶著一絲疑惑和不信任,直直地看向衛臨,輕聲說道:“哦?真的如此嗎?可本宮怎麼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呢。會不會……是衛太醫您診錯了呀?”
說話間,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但其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種質問的意味。
面對安陵容的質疑,衛臨挺直了腰板,語氣異常耿直地回答道:“娘娘請放心,微臣以項上人頭擔保,絕對不會診錯。娘娘的身子確實爽朗,沒有任何不適之處。”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顯示出其作為醫者的自信與篤定。
安陵容笑呵呵:“衛太醫這就當真了,不經逗呢!”
“啊!”只聽得她突然發出一聲刺痛的驚叫,隨即雙手緊緊捂住心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一旁的衛臨見狀,神色一緊,急忙邁步向前,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娘娘快把手拿出來,讓微臣再為您把一把脈。”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擔憂。
安陵容緩緩抬起眼眸,凝視著衛臨那張英俊而略帶緊張的臉龐,輕聲說道:“衛太醫,你這是在關心本宮嗎?本宮心中甚是歡喜呢。”說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