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後背,並柔聲細語地哄道:“不哭不哭不哭啦,乖乖乖哦~我的好寶寶……”
皇上聽聞此言後,不禁面紅耳赤,心中羞惱交加。他瞪大雙眼,怒喝道:“朕堂堂一國之君,怎會是那幼稚的寶寶?容兒,你怎能如此戲言哄騙於朕!”
安陵容見狀,趕忙賠笑說道:“好好好,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再也不敢這般哄您啦。皇上莫要生氣,快些消消氣吧。”她邊說邊輕拍著皇上的手背,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皇上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但仍有些餘怒未消地說道:“哼!不管朝中那些大臣和後宮眾人如何心思各異,朕如今滿心滿眼只想與你擁有我們二人的骨血。”
“而且朕連未來之事都已想好,如果此次你能誕下龍兒,那麼下一任的帝王之位必定非他莫屬”
“可若此番所得是個嬌柔可愛的公主,那朕便需再觀察一下其他阿哥們的才能品性,從中挑選出合適之人悉心加以培養,以保江山社稷得以傳承延續。”
說完這番話,皇上滿懷期待地看著安陵容的肚子,彷彿已經看到了他們的孩子承繼大統、治理天下的情景。
“朕真的不知還能夠存活於世多久,又能守護著你和咱們的孩兒多長時間,能堅持一刻便是一刻吧!”
皇上深深地嘆了口氣,言語之中透露出無盡的無奈與憂愁。
安陵容聽後,心中不由得一陣刺痛,她趕忙上前,輕輕地握住皇上的手說道:“皇上,您為何要如此悲觀地說出這番話呀!若是讓其他姐妹們知曉了皇上內心的想法,她們定然都會認為是臣妾在背後挑唆您這般言說,到那時,臣妾可真是百口莫辯、平白受冤吶。”
皇上微微皺起眉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安陵容道:“愛妃無需擔憂,誰若敢胡亂揣測,朕定不輕饒!有朕在此,定會護你周全。”
然而,兩人之間的氣氛卻因為這個略顯沉重的話題而變得有些壓抑起來。
片刻之後,皇上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輕聲笑了笑說道:“哎呀,瞧瞧我們,不知不覺間竟將話題扯得如此之遠了。不過,方才所言確是朕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緊接著,皇上又繼續說道:“今日果郡王騎馬迎娶摔倒在地,傷到了腿部,以至於無法按時與孟靜嫻完成大婚之禮。”
“說來也巧,今日這雨下得極大,可謂是狂風驟雨、電閃雷鳴,整個京城彷彿都被籠罩在了一片雨幕之中。而那孟靜嫻竟然獨自一人冒著傾盆大雨,徒步走到了王府。”
安陵容不禁面露驚訝之色,喃喃自語道:“怎會發生如此之事?原本一場好好的婚禮,轉眼間竟變成了這般模樣!實在是太令人惋惜啦!”
“臣妾自知身份低微,位分尚淺,實在無緣親臨現場一觀盛景。”
“然而,那日有幸於溫宜公主的生辰盛宴之上,目睹了果郡王與沛國公之女孟靜嫻孟小姐並肩而立的情景。”
“那二人宛如金童玉女一般,真真是天造地設、無比登對。男子英俊瀟灑,女子婉約柔美,實乃世間少有的一對璧人啊。”
皇上聽聞此言,微微皺眉,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安陵容,似有疑慮地問道:“容兒莫不是看上果郡王了?”
安陵容嬌軀一顫,慌忙伸手握住皇上的大手,並輕輕地將其放置在自己的心口處,聲音輕柔而堅定地說道:“陛下明鑑,臣妾自從踏入這宮門之後,便已成為皇上您的嬪妃,更是您的妾。今生今世,臣妾心中唯有皇上一人而已,臣妾之心也早已緊緊追隨著皇上,絕無他念。”
皇上聽後,臉上的疑雲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欣慰的笑容,他輕輕拍了拍安陵容的玉手,柔聲道:“朕自然明白你的一番情意。”
“朕仔細思量著,果郡王此次因迎娶孟靜嫻,竟遭此等罪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