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的妻子，只有阮白一人。
車子發動逐漸遠離了公寓，念穆從暗處站出來，她剛剛是從公寓側門走出來，在後面跟著父子兩人走了一路。
看著車子越來越遠，念穆收回目光，回到公寓。
剛剛看著他們父子兩人手牽手走路的模樣，她的眼中全是羨慕。
她羨慕慕少凌是用父親的身份陪伴著孩子，羨慕他們父子之間沒有秘密，羨慕他們的親情這麼好。
念穆回到公寓關上門，忽然想起自己的養父阮利康。
他走了也有好幾年了吧？
念穆想起回來的時候還沒有祭拜過，心想著要不趁著這週週末的時候，去祭拜一下。
打定主意後，她往公共浴室走去，畢竟慕少凌用過她的沐浴液，她要洗澡，自然要把沐浴液給拿回套間浴室。
念穆走進浴室，拿起沐浴液，注意到慕少凌的襯衫扔進了垃圾桶。
想了想，她還是把襯衫提了起來，看了一眼，胸口的位置，的確有一處口紅印。
念穆估計著慕少凌是厭棄這抹口紅印，所以才把衣服扔到垃圾桶的。
但是，這襯衫還新著，看起來沒洗了幾次，這樣扔了的確可惜的。
念穆拿著襯衫走到陽臺，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裡。
她到浴室洗了個澡，然後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也放進洗衣機一同洗了。
衣服洗好以後，念穆拿出來，晾在陽臺。
此刻，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她把陽臺的燈開啟，看著白色的襯衫發了好會兒的呆、
她曾經也穿過慕少凌的衣服，他的衣服總有一股淡淡的檸檬清香，用的是一款比較好的檸檬味洗衣液。
只是穿了一次後，她就愛上了這種洗衣液的味道。
所以一直到現在，她也用著同一種洗衣液。
念穆看著白襯衫跟自己的衣服掛在一起，夜風吹過來的時候，輕輕搖擺著。
她的心裡一陣漣漪，這樣看著，就好像他們在一起生活著。
念穆坐回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在陽臺晾著的衣服，發了好會兒呆。
……
另外一邊。
慕少凌開車回到慕家老宅。
慕老爺子坐在客廳等著他，“少凌，來喝杯茶。”
“爺爺，有事嗎？”慕少凌聞言，便問道，老人家讓他過去喝茶，肯定是有事要說。
“今天律師來了電話，明天你若是有空，就去監獄看看你的母親吧。”慕老爺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