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你們整個小區問問,我這麼大歲數了我冤枉過誰?我還怕她找上門來,站在我面前我都敢跟她對峙!我今兒就指名道姓了,姓阮的,叫什麼白!”
其中兩個阿姨無奈的對視一眼,都瞭解老杜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聽風就是雨,捕風就捉影。
過道上,王娜端著保溫桶聽的手一抖。
王娜走向叫的正歡的老姐們兒,直接問:“你說的那個阮什麼白的,她……三兒,什麼三兒?”
幾個八卦的大媽都看向王娜。
“你跟她什麼關係?我看你面生,不是這個小區的吧?”老杜也有點心虛,畢竟沒找到人家姑娘跟老闆同床共枕的實際證據,不好斷定。
王娜自然容不得別人說自己兒媳婦的閒話,發上火了:“跟我什麼關係?那是我兒媳婦!你這叭叭叭的說她什麼了!”
“哎呦,搞了半天是她婆婆啊!”老杜低頭看了一眼王娜手上的保溫桶,又來了底氣:“平時不跟兒媳婦住一起吧?我猜,你兒子也不經常回來吧,真是好笑了,自己家兒媳婦勾三搭四的都把野男人帶小區裡來了,婆婆還在這兒護著她個小賤人!”
旁邊幾個大媽拉著老杜,這話可不能亂說!
王娜一口氣險些沒上來,野男人?哪兒來的野男人!
老杜看這個所謂的婆婆還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就繼續諷刺:“別跟我這不服氣,想讓人家不說閒話,就得你兒媳婦沒做那些難堪的事兒!”
王娜動搖了,如遭雷擊的哆嗦著問:“你……你親眼瞧見了?”
老杜指著旁邊的路燈:“那是當然了,就在這兒,那男的跟你兒媳婦親密的不得了,大庭廣眾的,沒個樣子。”
“那沒準是我兒子。”王娜還是不信,阮白一看就本分。
“是不是你兒子你兒媳婦心裡有數。”老杜斷定那就是野男人,夫妻之間可沒那樣相處的,又說:“差不多一米九的個頭,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有錢人,金主!”
“咚!”
王娜手裡的保溫桶直接掉地上。
……
阮白起床的時候,是十點多。
她倒了杯水喝,嗓子乾的難受,喝著水的同時低頭檢視微信訊息,阮白這才知道李宗的母親要過來這邊。
再一看李宗發來微信的時間,早晨七點多。
現在十點多了。
按理說,這個時間早該到了。
阮白擔心李宗的母親下錯車站,就打過去,想問問到哪裡了,用不用她去接一下。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人接聽。”響了很久,阮白最終聽到了這個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