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你就不留下來了嗎?”念穆問道。
薇薇安沉默著。
念穆才剛開導了她,她還覺得有道理,這會兒要是因為南宮肆自己又要當鴕鳥。
薇薇安感覺自己對不起念穆的開導。
“留下來吃飯吧,明天是週末,你要是沒事今晚就留在這邊過夜,可以嗎?孩子們也想你了。”念穆說到。
薇薇安聽念穆這麼說,點頭答應下來,她是受念穆的邀請,又不是受南宮肆的邀請。
不必在意他在還是不在。
“總要勇敢地踏出第一步的,薇薇安加油呀。”念穆笑著說到。
“加油!”薇薇安也跟著展露出笑容。
樓上。
南宮肆回到慕少凌跟朔風所在的臥室,一直沉默不語。
直到吳姨推開臥室的門,把咖啡送上來後,南宮肆才問道:“薇薇安走了嗎?”
吳姨把咖啡放到桌子上,然後把一杯果汁放在他的跟前,才回答道:“薇薇安小姐沒走,念女士說了,薇薇安小姐今天會在這邊吃飯,晚上也會借宿在這裡。”
她說完,轉身離開。
南宮肆皺眉道:“還真不要臉。”
“行了,說什麼胡話!”慕少凌還沒說話,朔風就聽不下去了。
“你替薇薇安說話?該不會對她有意思吧?”南宮肆皺眉。
朔風哈哈大笑:“南宮肆,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嗎?”
“像什麼?”南宮肆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像一個醋缸子。”朔風說道,“誰替薇薇安說一句話,只要是男的你就懷疑對方對薇薇安有意思,怎麼的?這是醋缸子才會做的事情。”
“胡說八道。”南宮肆被他的話給氣的不輕:“我會為那個醜女人吃醋?你搞笑吧?”
朔風聳了聳肩膀,當局者迷,這句話還說的沒錯,他這段時間看下來,南宮肆是真的在乎薇薇安。
雖然表達的方式有些怪異,但是不能否認他對薇薇安的在乎。
只不過,南宮肆自己還沒發現。
而朔風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南宮肆沒有發現,他也懶得點破。
要是最後對方來個追妻火葬場,他也樂意看。
“行了,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慕少凌展開一團紙,剛才吳姨進來的時候,他把紙給合上了,現在又把紙展開後,上面赫然是一張地圖。
上面標註的一個個點,就是恐怖島在華夏的據點。
兒下面放著的一張圖,則是恐怖島原先的地址圖,還有勘察到的一些痕跡。
勘察這個工作不好做,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所以現在恐怖島在下面的具體構造這些,還沒能完全勘察出來。
“老大,這個時候就要看念教授了。”朔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