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只能進去一個人,左轉就是重症監護病房,你去跟門口的護士說,護士就會給你相對應的指引。”司曜指了指左邊的方向。
“好,謝謝你,裴醫生。”周卿連忙道謝。
“辛苦了。”林文正站在她的身邊,也向林文正道謝。
“這是我的本職工作。”司曜說完,重新走回手術室,他身上穿著的手術服還沒脫下,還有一些後續的事情要去簽名處理。
“老林,我們去看看寧寧吧。”周卿說道。
“嗯。”林文正扶著周卿往重症監護那邊走去。
“那我們……”念穆看向慕少凌,她沒打算看林寧,今天出現在這裡,不過是擔心周卿的情況。
“我們也過去看看。”慕少凌說道。
“好。”念穆走在他的身邊,兩人則是跟在林文正跟周卿的後面。
周卿先換上無菌服去看林寧的情況。
林文正站在門口等待,他要下一個才能進去,回頭看了念穆跟慕少凌一眼,“你們要進去看看嗎?”
“我們不看。”慕少凌替自己回答的時候,也替念穆回答。
林文正點頭,沒說什麼。
雖然知道念穆就是阮白,但是他沒有強制要念穆對林寧有姐妹之情。
畢竟沒有哪個妹妹,是能這麼作死坑姐的。
周卿看見林寧虛弱的模樣,不捨得出來,最後還是護士催促著,她才哭哭啼啼地走出來,“寧寧的臉色太難看了,她還怎麼年輕,怎麼遭這麼多罪啊……”
念穆跟慕少凌互相對視了一眼。
林寧遭的罪多嗎?
念穆覺得不多……
林寧的身體本來很好的,是她自己每一次作死,把身體不斷的負重,才導致現在這樣。
所以,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不是別人給的,也不是上天讓她承受的,是她自己親自作出來的。
所謂的遭罪,是遭到本不該承受的痛苦。
所以,林寧的不是……
林文正看著周卿這個模樣,哭得臉色蒼白,似乎隨時能昏厥那般,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只能拜託著慕少凌與念穆,“麻煩你們幫我看著點她。”
“放心吧,林伯父。”念穆說著,幫周卿褪去身上的無菌服。
林文正點了點頭,穿著無菌服走了進去。
他只是站在床邊看了林寧一眼,神色淡然,沒有任何悲傷難過的表情,嚴肅得,就像法庭上的法官那般,而不是一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