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狠,雙手用力推開了萬隊長向著門外跑去,儘管萬隊長有些醉意,但身手十分矯健三下五除二地就攔住了我的去路。
萬隊長惡狠狠地盯著我說:
“你他媽想幹啥去,你兜裡的是不是錄音筆?老子在部隊這麼多年了,就這種東西一聽一個準。”
我見話已經挑明,乾脆地說道:
“就是錄音筆,怎麼著?就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足夠讓你喝上一壺了。”
“怎麼,王川翅膀硬了,你是不是不想讓你兄弟活了?”萬隊長威脅我說道。
我戲謔的一笑,向著萬隊長罵道:
“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牛蓋到底怎麼進去的你心裡最清楚。
想利用我除掉範康保住你自己的烏紗帽,呸!無恥下流的東西。”
萬隊長明顯被我的話說的有些心虛,在一旁努力的辯解道:
“王川,咱們各求所需,你幫我做事我幫你救出你兄弟,何樂而不為呢?”
我聽見萬隊長的話,被他的厚顏無恥氣笑了,指著他的頭繼續罵道:
“你他媽放屁呢?如果我沒猜錯我除掉範康那一刻,你就會立馬除掉我,
別在這狡辯,所有的事我都清楚了。”
萬隊長見事情敗露,惱羞成怒的抄起酒瓶向著我的腦袋就砸了上去,試圖搶回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