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小兄弟,恭喜你,你贏了,也沒有再繼續比下去的必要了,我對自己的原石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這就是大師,即使輸了,依然不卑不亢,表現出來的氣魄和自信,讓葉勳也不得不在心裡給他一個贊。
孫建宇和張景奇,實在沒辦法相比。
“周大師,小子運氣好而已,承讓了。”葉勳相當謙虛,如果面對的是孫建宇和張景奇任何一位,他都會上去踩一腳,再恨不得給個巴掌,但對周大師,他只有佩服。
“小兄弟,別安慰我老人家了,我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周大師笑了笑,開了一個玩笑。
“沒有,小子運氣是真的一直比較好,這一點,估計在場的各位都心裡有數。”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管別人怎麼說,小兄弟你的賭石天賦,是我見過的年輕人當中最強的之一,我在你這個年紀,可達不到這種水準。”
周大師的話,無疑是在不平靜的湖面上,又丟下了一顆石子,頓時泛起了劇烈的漣漪。
可以說,葉勳有了周大師的這番評價,他在賭石界,已經基本上站穩了腳跟,不再是那種僅憑運氣的幸運兒。
當然了,大家也被周大師的這種長者之風所折服,不是任何一個人輸給了名不見經傳的晚輩,還能如此風淡雲輕的。
周大師在說完這句話後,不久就離開了。
他對葉勳進行褒獎,那是一個長者對後輩的肯定。
但是倆人的立場就註定了,倆人不可能成為朋友,周大師急匆匆離開,就是不想引起某些人的誤會。
下次見面,大家很可能就不會這樣和氣,而是真槍真刀的比拼了。
葉勳心裡是為周大師覺得有些可惜的,多好的一位老者,卻因為被捆綁在臻品珠寶這條船上,就不得不做一些很可能有損晚節的事來。
但葉勳更清楚,周大師雖然是大師,但也只是一名大師,在資本眼裡,大師也無非是個工具人,要說不同,就是一個高階一點的工具人罷了。
周大師走後,人群並沒有直接散去,他們還想看最後的結果,不是比斗的結果,而是葉勳那兩塊原石,最終能解出來多少價值的翡翠。
原本,葉勳的一號原石和二號原石,線切是最理想的方式,但線切實在太慢了,葉勳一時之間還找不到線切公司。
就只能勉為其難的用油鋸切,也幸虧,葉勳對玉肉的走向大小十分清楚,否則不可避免的會傷到玉肉。
即使這樣,還是會傷到玉肉,只是把損失降到了最低。
經過了一整個下午,八臺解石機的切盤,所有翡翠全部解了出來,包括周大師選的那三塊。
葉勳的一號原石,也是人們最期待的原石,結果解出來將近兩公斤的糯化種正陽綠,半公斤的陽綠。
二號原石,有些可惜,最終沒能化到玻璃種,但四公斤的高冰種翡翠,依然讓人瞠目結舌。
三號原石,也就是胡大為的那一塊,跟葉勳猜想的差不多,翁巴裂的皮殼本身就比較薄,結果十五公斤的原石,切出來十二公斤的玉肉,價值至少在六十萬。
周大師的一號原石,對葉勳來說是個驚喜,糯冰種陽綠足足有三公斤,能出至少四條手鐲。
而二號原石,裂紋情況比較糟糕,雖然種水不錯,又有花,反倒是三塊當中價格最低的。
三號原石,不出意外的,沒有達到高冰種,但是冰種打底,區域性正冰,裂、底、棉都無可挑剔,價格同樣不菲。
總體算下來,除了胡大為的那一塊,葉勳是真正的贏麻了。
這一次交易,不再是陳學明,而是葉舒心本人被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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