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投降了。
因為顧若嬌的符紙更可怕，輕易就能把那些惡鬼的魂魄燒得一乾二淨。
不出三年，這對夫妻的惡名就遠揚了整個鬼界。
一些作惡的厲鬼甚至寧願跑遠一點，都不願意待在離他們近的城市為非作歹。
小閻羅是既欣慰又憂愁。
欣慰的是現在作惡的惡鬼少了。
愁的是真正的惡鬼都知道要躲著陸衍和顧若嬌，搞得鬼差找個惡靈都要跑很遠。
當然更堵心的是，這一人一鬼黏糊得不行，走哪都能餵旁人一碗狗糧。
別說小閻羅，就連惡鬼都看得怨氣十足。
甚至於鬼差們天天哭天搶地的嚷著受不了，要他主持公道，讓那對小情侶收斂一點。
不過小閻羅才不去觸這個黴頭呢，反正只要離那兩人遠一點，就絕對不會刺到他幼小的心靈的！
「奇怪，你有沒有發現最近的惡靈好像少了很多。」
顧若嬌站在窗邊，指了指對角馬路。
「那裡之前還有隻地縛靈的，這兩天都不見了。」
「她投胎去了。」
陸衍自身後貼過來擁著她。
顧若嬌下意識就偏過頭去要個親親。
結果陸衍就是不親，壞心眼的在她另一邊因為偏頭而露出來的頸側磨蹭。
顧若嬌惱得跺腳，他才笑著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把下巴支在她肩上。
她就順勢靠在他身上，點了點窗戶：「她怎麼肯去投胎？」
「說是怕自己哪天變成惡鬼，會被你一符紙燒了。」
顧若嬌：「……」
佯怒地嘟嘴，要男人哄：「我有那麼兇嗎？」
「不兇，我的嬌嬌最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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