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夫君。”
他比梅玉想象的要正派,而那位冷冰冰的沉師兄,除了掉頭就走,再沒什麼過分言語。這和柳獻容同自己說的……可不相同,分明是添油加醋。
梅玉點點頭,便要福身:“多謝道長。”
吳用生哪裡肯讓她拜,忙扶起她,觸及她細軟溫熱的雙臂,便撒開手,“不,不必如此,這自然是我該做的。”
他還沒好好地表達自己的謙遜,便聽屋門一開,又一名面色清冷的弟子走進。他朝吳用生嫌棄地看一眼,鳳眼一挑,也沒管梅玉,嘲道:“你莫忘了自己的身份,同凡人做什麼言語,假惺惺的可真噁心。”
梅玉明白,這大概是看不起自己的。
修士們多少有自己的傲慢,如柳獻容那般,不也對自己威逼利誘麼?梅玉記仇,也記下他的面容。
吳用生死死盯著他,面上褪去方才羞澀,已是一副肅然冷淡的模樣:“你管好你自己罷,我同梅姑娘清清白白,沉師兄都沒說什麼,哪輪到你來說事。怎麼,你要同我切磋一番?”
鳳眼青年冷笑道:“你還是好好修行,早日築基,看誰先進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