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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忍著罵他腦子有病的衝動,臉上笑容未變,另一隻手朝他衣襟伸去,這時候這小子卻又彆扭起來,身子一避,“我還沒準備好!”
“那你準備好再來吧。”梅玉說,“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那得做全了。”高似不肯便宜梅玉,敢這樣對他的人早都死了,獨獨一個梅玉還活蹦亂跳,“就像你跟柳獻容那樣的,我要那種。”
對男女之間那事,高似算是清楚明白的,什麼花樣什麼路數,見得多了他也覺自己算是個此中高手,在梅玉面前不免硬氣。
“你要是不會花樣,那就按我說的來做,你這手法太差。”
梅玉忍著睏意問:“那你現在做不做?”
要是他不做,她還能打個呵欠趴回去睡覺,擾人清夢可不是好舉動。她如今睏意朦朧,勉強撐開眼皮同他對峙,只想草草了事。
見她這幅模樣,高似來氣了:“不準敷衍我!”
“好好好,都按你說的。”梅玉敷衍地哄他,這次高似沒避開她伸出的手,少年身子繃得緊緊,腰身也不肯放鬆。他特地擠過來,同她鼻尖對著鼻尖,眼觀眼,灼熱呼吸噴吐在她的面上。
這個年紀的少年大多總有用不完的精力的似的,像高似這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少爺,更是有一堆亂七八糟的主意,想到什麼便要嘗試什麼。比如現在,高似便滿腦子想著要找這凡女開葷。
總之早晚也要開的,與其是爹安排的那幫子爐鼎,還不如跟梅玉親熱……畢竟她都碰過他了。在身體上,自己對她不算牴觸,想來更進一步也是可以的。
在他的再叄警告下,梅玉輕輕捏住他那自認格外金貴的寶貝,揉搓著囊袋,手掌貼合玉柱上下擼動。一回生二回熟,這回梅玉知道該用什麼力道。
“嗯……你要是……讓老子舒服了,我也讓你舒服。”高似散開銀髮,便脫去上身華貴衣袍,露出清瘦纖細的少年身段來,竹子般挺拔筆直,鮮嫩嫩能滴出水來。
情到濃處,便忍不住夾住梅玉手掌,胸膛劇烈起伏,染上楓紅。一片白絹似的面板上染上嫵媚豔麗的紅,叫人挪不開眼。
——梅玉對少年的皮囊產生了興趣。
鮮嫩的,青澀的,甚至有些雌雄莫辨的美。被慾望操縱,瞳孔渙散,表情介乎兇狠的痛楚與愉悅之間,若不是他一個勁握緊梅玉的手飛快聳動,梅玉還當是自己又掐疼了他。
這回,高似沒挑剔。
如同飢餓的小獸湊在獵物旁貪婪地撕咬,腦袋朝梅玉胸口拱著,下身在她手中膨脹,嘴裡不住地嚷嚷:“你要是讓老子舒服了,可比跟著柳獻容好,老子對人最大方……唔嗯……你別隻是愣著,來親個嘴兒。”
梅玉還未脫去上衣,他也並不介意,隔著薄薄布料舔舐,又大口包住乳肉。高似覺著她身上有股好聞的氣味,不是名貴薰香,也不是花香,是從面板裡散發的乳香味。
馥郁,飽含汁水,甜而不膩。
少年湊在梅玉面前,去捉她的唇,那張俊美面孔便放大許多,這次她能仔細看清高似的紅瞳。高似的睫毛也是銀白色,細細密密一片,在冰雪般的堆積下藏著鮮紅果實,這雙眼睛談不上兇狠。
梅玉便去親他那美麗的眼睛。
高似一愣,“你喜歡這個?別人可都怕呢,我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非人非鬼的,你倒有興趣?”
他不明白,梅玉對他俊俏的容貌和身體不感興趣,偏偏喜歡他這雙妖異的眼睛。此刻精蟲上腦,也不想更多,只想著立馬將梅玉剝個乾淨,壓在床榻上好生操弄一番。
不多時將梅玉剝得赤條條,一雙椒乳微顫,雙臂豐腴修長,而下腹緊緻平坦。高似的眼光越過她兩條白生生的腿,往那幽深處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