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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解開那層束縛,梅玉便又起悔意。
陽莖粗長,表面覆蓋著細細的棕色絨毛,談不上多麼猙獰兇狠,甚至可以說有些賞心悅目。淺淺的鹿茸般的色澤,較之過長的尺寸便顯得纖細,在尖端又有一叢較為茂密的棕褐色毛髮——不似人形,古怪美麗。
它正在以一種高昂的勢頭揚起。
這樣看來,沉千舟說他不算人,倒也不是假話。畢竟正常人誰有公鹿般模樣大小的陽具,梅玉今兒算開了眼界。她倒寧願不開這眼界。
“還要麼?”他偏生直直看來,“你若不要,那便算了。”
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若是放過這次機會,下次得等到猴年馬月,何況梅玉如今饞得緊,在震驚恐懼之餘……隱隱泛起一絲奇妙的渴盼,她倒還沒試過這樣的陽具,誰知有什麼區別。
梅玉伸出手,指尖觸碰著那非人的物什。灼燙的,熔岩般熾熱的溫度,燒得她的指甲蓋通紅,在梅玉的注視下,膨脹的血管埋藏在淺棕色的毛皮裡,在她的指尖鼓動。
竟也十分可愛。
隨即試探地握住整根丈量,當然這冒犯的,梅玉又拿餘光覷他神色,他愈是冷若冰霜,那股冒犯感也愈強。梅玉整個握住棍身,也不似面板的觸感,而是光滑細膩的綢緞。
他徹底放鬆下來,任由她擺佈,如同一條蛟龍舒展開來,由她梳理龍鬚。興許他翻個身,螻蟻也被碾死了。
但沉千舟是個“守規矩”的人,他從不濫殺。
這會他又垂首交頸,唇舌廝纏,攪得梅玉神智迷離。甜香和石香裹在身周,有了前幾次的試探,沉千舟學的很快,他已能夠在同她的交鋒裡佔據上風。
舌尖慢捻,挑逗。
曖昧的銀絲由他殷紅的唇間滑落,彷彿神像蒙了層蛛絲,便落入凡塵。早已被她拆散的髮髻,抓亂的鬢髮,則是神像上蔓延的裂隙。早已是染了人間煙火氣,只在眉宇間殘留幾分神威。
梅玉攬住眼前優美的長頸,將口上胭脂仔細印染,由下至上吻到他清晰的耳廓。
“道長總算有些反應,不是方才煞人的模樣。”
另一手握住那長鞭把玩,又仔細撥弄那尖端的細細絨毛,那鈴口猛地收縮,吐出些許粉色芯子,隨著她的玩弄輕顫——生澀小心。
“道長這寶物,倒和我見過的都不同,瞧著還真是……別緻。”
“你不該提旁人。”沉千舟微微蹙眉。
“你真霸道——連誇讚都不成了嗎?”
沉千舟從來不多話,他僅僅點了點梅玉的嘴巴,便讓她啞口無言,什麼要說的亂七八糟的話也都憋悶到肚裡,只餘下難抑的喘息聲。
隨即一聲驚呼,他輕易將梅玉翻了個身,便壓制在石壁上,但見他壓住梅玉的腰肢,便將下身送來。肉刃破開溼潤的谷隙,大開大合地肏來,同樣一鼓作氣撞進最深處,搗出一片漿液。
梅玉神色一頓,身子僵硬。
兇猛的撞擊同一鼓作氣的進入,電流躥過四肢百骸,好一陣才緩過來。哪裡有他這樣的作風?便是高似那狼崽子也沒這樣一口氣突破禁區。
連帶又撞碎她的思緒,只覺熱、脹,爆炸般的猛烈攻勢。……總不會一根全進去了吧?他這是要殺了她麼?
穴口撐得渾圓,粗壯的肉刃破開層層阻礙,毫不留戀周遭穴肉的吮吸,死死填滿每一寸空隙,堵在宮口。這股氣還沒喘上來,身下便牽連起拉扯的力道,退出許多,隨後……狠狠刺入!
快感幾乎剝奪梅玉的五感,眼前一整茫茫白光,她成了被撞碎的雪團,又被滾燙的熱度融化,成了一攤被攪亂的水,可即使這樣,他也不肯放過,這攤水被翻來覆去,在火爐裡天旋地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