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和梅玉想象的不同。
甚至也沒有過多的拒絕與猶豫,沉千舟並不是瞻前顧後的性格,只是他想,於是便做了。他甚至也沒有擊破某種規矩以後的惶恐,他大能夠將麻煩推到梅玉身上……畢竟是梅玉的引誘。
這些都沒有,沉千舟只是想吻她。就像梅玉先前吻旁人,不過他的吻和梅玉不同,她總想著熱切地去達成她的目的,去汲取能量,而他則僅僅出於一種念頭,表達他自己的慾望。
“你理解錯了一件事,我當然是個人,是個男人。”
他撥開梅玉的亂髮,並整理好她被風吹亂的衣襟,垂頭立在她跟前,結束他並不熟練的吻之後,他牢牢地鎖定了梅玉的眼睛。
一直望來,似要看透她的想法。
“你現在再後悔的話,已經遲了。”
梅玉抓住眼前垂落的一把烏髮,便用力握緊,如冰似玉的溫潤觸感,她挽在手心裡擺弄,又抵住橫在眼前的胸膛,將腦袋貼去,汲取溫度。
沉千舟的體溫果然溫暖,密不透風的懷抱尤為細緻。他如此不躲不閃,眸光靜靜的,削瘦的手指亦是握住她髮尾。
梅玉踮起腳,咬在他肅然的唇上。
她不喜歡沉千舟的表情。
幾乎是惡狠狠咬上去,臨近牙齒咬在那肉上,又覺一股芬芳清甜,只單用鼻子嗅也是盈滿的清香——他像塊人參肉,只有在這樣近的距離,這樣冒犯的距離,才能體會到那份隱秘的甜味。
他看一眼梅玉,低頭加深這個吻。這一次他鬆開了緊抿的唇,使她能輕易探入,唇齒交纏,在思索過後,他扶住梅玉的腰身,攻勢兇猛。
“師兄?”洞外傳來遲疑的呼喚聲。
梅玉自然能聽出是馮師兄的聲音。大約是看梅玉進了山洞遲遲沒出來,又怕她惹惱了沉千舟,思來想去還是試探性地出聲問問。
“怎麼?”沉千舟並不停下他繼續撥弄的動作,手掌平穩地撫過她的腰肢,激起一陣酥麻。
“你跟梅姑娘現在是解決了麼?若是沒什麼問題,我便帶她下山找找客棧去。”他自然怕沉千舟,連詢問也是小心翼翼,聲量不高,哪見半點平日趾高氣昂的勁。
“我來安排。”
馮師兄只得結巴下來,不再應聲,自討沒趣地放棄。
沉千舟的手指撫過她的眉眼,細密的吻由眼睛啄落到鼻樑上,一點點鄭重其事地觸碰,而他身上近乎於藥石的乾燥氣息也密密包裹,那股清甜味沁潤心脾。
在吻之後,梅玉感到某種溼滑的灼熱物舔弄在面板上,沉千舟……也會伸舌頭麼?她有些無法想象這樣的場面,清冷近乎於毫無人氣的沉千舟,以他平素的冷淡模樣,再以男女之間“齷齪下流”的舉止來對待她。
梅玉瞧不見他嫣紅的舌尖,只有一雙冷淡的眼睛。
可他的手是寬大溫暖的,胸膛堅實可靠,將她緊緊的充滿佔有地環據在懷抱裡。只要想到這一點,便足夠她湧起熱切的暖意,從腿間泌出的,源源不斷的細流。
這樣的沉千舟……讓人很有食慾。
梅玉動了動食指。
幾乎是融化在他的胸膛裡,牢牢的附在他的四肢軀幹上,任由他更進一步。她倒嫌他太慢了,儘管此刻的沉千舟已經出乎她的意料。
不知不覺間,梅玉已剝去層層外衣,如同剝去花瓣露出細嫩花蕊,柔軟豐腴的身體一覽無餘。在脫衣服這件事上,沉千舟無師自通。
他只用指尖一點,衣衫擁有生命,輕飄飄如同羽毛般“自己”解開了束縛,束帶化成為了綢布的蛇,小衣生出了“翅膀”,簪子變成了“雀”,從梅玉的身體上輕盈地滑落。
幾乎是毫無知覺的,毫無聲息,飄落在她光裸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