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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極認真,極平靜地陳述著。即便此刻做出如此淫亂的姿勢,他也能用清淨緩和的語調,說著駭人聽聞的言語。
他將梅玉穩穩抱在懷中,雙手不容抗拒拉開她羞憤閉合的雙腿,伴隨著下身一陣噗嗤抽送聲,穴外便激起些許水沫,愈發兇狠的抽插,搗出飛濺的水兒來。
眼前便是對談的二人,毫無察覺的吳用生兩人正說些夾槍帶棒的話,梅玉恨不能往後退出七八尺,只一個勁往後壓,反倒更陷在男人懷中。
偶爾一晃眼瞧見身下交合處,一截長得駭人的肉鞭進進出出,尖端一叢細軟絨毛,又在穴裡撓得鑽心鑽肺,逼得她肚腹抽搐。
速度還在加快。
在解開某種束縛後,釋放的兇猛野獸橫衝直撞。
太快了……熱……漲……她要瘋掉了!
梅玉的身子在一陣丟了命似的猛顫後,某種激流在身子裡醞釀,沉千舟將她的雙腿掰開,便清晰可見那粉嫩肉縫裡噴出道銀白細流,滋滋噴灑。
這一線細流劃過視野,落在眼前人寬鬆的袍袖上——梅玉幾乎厥過去!
“你……你……”她的嗓子忽然禁錮一解,又能發聲,梅玉憤憤道:“我殺了你!”
若是被發現,可怎麼辦?這樣的動靜傻子才不會發現吧?
沉千舟依舊不慌亂,換個姿勢將她扶在肩頭,手指重新整理她沾溼的額髮,“發現又能如何?”
“那我豈不是和你成了不知廉恥的姦夫淫婦?”梅玉恨不能劈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頭裝了什麼。
“那豈不是很好?”沉千舟似乎愛極了親吻她的雙唇,只歇息片刻,便又低頭捉著她的唇,“他們也該知道的,這有什麼?當然,你若是怕走漏風聲,我也能讓他們消失。”
驟然說出的話語,讓梅玉心頭一冷,沉千舟說起殺人也不過是輕飄飄的,和他平日裡唸經文、濟世救人是沒有分別的,不帶半點色彩。
“他們是你師弟,你莫不是認真的?”梅玉不可置信。
沉千舟只微微蹙眉,雙眼因此多了些討人憐惜的哀愁,眼睛裡空茫無物,“自然沒必要,可你若是不想暴露同我的關係,那隻能是下下策了。”
可下下策也沒有他這邊一開口便是的,梅玉連忙說:“誰讓你這麼做了?那我豈不是惡人了?這種話以後可別在我跟前說,否則……我便再也不搭理你!”
也不知沉千舟聽沒聽進去,他只點頭嗯聲。
……
“馮師兄,你的袖子……怎的溼了?”吳用生一眼瞧見師兄袖子上一片溼潤的新鮮痕跡,在淺色布料上極為顯眼,“明明方才還沒有的。”
馮師兄一低頭,啊呀一聲,連忙嫌棄地拍拍袖子,“定是洞頂又漏水了!早知換個地方休息,明兒建議沉師兄到別處去。”
“可……看起來不像。”吳用生只覺那水痕不似低落,倒像是水花噴濺在袖口上。
“你管那樣多做什麼,附近又沒人,快點走吧,先去外頭等等。”
待吳用生前腳一走,馮師兄皺著眉用力擦拭,又發覺那水痕不似雨水,帶了些淡淡氣味……倒像是歡愛時候的曖昧氣味。腦子裡又想起梅玉,想起先前在黑暗裡她伸出柔軟的手握住他下身陽物。
又有些不自在,竟有了抬頭的趨勢。
莫不是……他思春了?
便看什麼都是怪怪的,想起梅玉來了?自己莫不是想同那村姑做點什麼吧?他又有些後悔自己在梅玉房裡拒絕她一番示好,往後見面的機會可不多,自己偏偏裝什麼正人君子。
那還是等見著梅玉,再同她說清楚些,不過,他只將這歸結於乾柴烈火,對於梅玉,他哪裡有什麼深厚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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