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堵起來。一看這架勢和蒲大管家的表現,畢忠就知道應該是蒲管家自己安排的人,是在試探自己。畢忠身子一側,順手把鋪大管家拉到自己身後,自己則是同時面對左右兩邊的六條大漢。
“不管是哪條道上的朋友,我勸你們儘早主動離開,否則後果自負。”左右兩邊的六條大漢根本無視畢忠的警告,只是獰笑著揮了揮手中的橫刀,同時向著畢忠一步步地逼過來。隨著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畢忠右手忽然迅速向位於他左手邊的三條大漢一甩,看著畢忠的動作,不知道在畢忠甩出的是什麼厲害暗器,三條大漢立即橫向撲向兩邊躲避暗器。畢忠的這個甩手動作同時也把他右手邊的三條大漢嚇得一恍惚,就在他們恍惚的剎那間,畢忠一個快到看不清的側踹就踹在靠前的那個漢子的胸前。
忽聞“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漢子的身形瞬間就凌空飛起砸向他身後的另一個漢子,同時畢忠的身形快如閃電地向前趨近一步,不知何時已握在右手的精鋼匕首早已劃過了右手邊僅剩的漢子的喉嚨。被劃破了喉嚨的漢子兩手緊捂著傷口,鮮血不斷從指縫間噴湧而出,眼睛瞪得像牛眼那麼大,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倒地斷氣了。
只在眨眼間,畢忠就解決兩人,剩下四條漢子全都被嚇懵逼了,被同伴砸倒的漢子只摔了一跤,沒什麼大事。懵逼了幾息後,四人就連滾帶爬的四散逃命而去。畢忠並未去追趕他們,只任由他們逃命。被踢斷肋骨的漢子,還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不過他的左胸前塌陷下去了一大塊,看這傷勢也絕對活不了了。
“蒲管家,危機還未解除,為避免意外,我們應先儘快回城。”還在懵逼中蒲管家聽到畢忠的聲音才緩了過來。“嗯,好!都聽畢老弟的。”
沒多久,畢忠就帶著蒲管家安全回到了蒲家大院。進了院子後的蒲管家馬上又塞給畢忠一張十貫面額的寶鈔以示感謝,蒲管家深深懂得做戲要做全套。雖然死了兩個好手,蒲均華覺得很可惜,但是該感謝還要得表示的,並且還告知剩下的報官等事無需畢忠理會了,他自會處理。畢忠也不客氣,順勢就收下寶鈔,再次感謝了管家的厚賞,就轉頭回去武師專用的小院子吃飯去。
蒲均華轉頭就去找蒲鈞松彙報畢忠的情況。“這小子真是個難得的人才,絕對是個殺人機器。如果他想殺人,估計我們派去的六人,根本無人能逃。”蒲大管家很是欣賞畢忠的身手,他從未見識過如此乾淨利落的殺人技。沒有任何花招,蒲管家能感覺到畢忠的厲害之處,唯有速度和力量。“可惜這小子只和我們簽訂了半年的臨時契約。阿華,你再觀察觀察,如果沒什麼異常,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把他籠絡過來。”“好,我知道了。”
此時,畢忠算是打入了蒲家的內部了,至於要接觸到更核心的情報,還得繼續努力。與畢忠同組的徐建自從到了泉州後,就一直在結交一些道上好漢,天天好酒好菜招呼他們。和那些道上的好漢混熟之後,徐建才透過他們暗中放出訊息,現在市面上的精鹽都是從他徐建的手上流出去的。他是慶元方國珍的得力助手,來此地只為找合作伙伴,售賣精鹽。
這個訊息沒幾天就到傳回到蒲家的核心層中,今天他們議事的主題就是精鹽。
“近日泉州城內盛傳的有關精鹽的事,我們的探子都證實了,確有其事。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要討論討論,我們蒲家到底要不要插手這個私鹽生意。”照例是家主蒲均武提出議題。
“如此說來,所有的精鹽都是從方國珍這個私鹽販子的手中流出來的,那個什麼狗屁張壇主的精鹽應該也是從方國珍手上拿的。”說起那個組織了遠洋貿易的張壇主,蒲家的第二把手蒲鈞松就開始咬牙切齒了。
“私鹽的利潤一向豐厚無比,尤其是現在才出現不久的這種精鹽,簡直供不應求。現在的元廷已經是日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