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一點漏洞都沒。”
“那你攛掇這些人做這些事,也是找沒有‘漏洞’的人?”
“我說了呀,我只是找點事做。隔了十三年零九十一天,我的能力也算是增長了不少,這個限制器已經沒法完全遮蔽我的力量,可居然沒有一個人來給我換個新的。”
“你們要麼把我殺了,要麼把我放了做點別的營生,就這麼把我關著,我不得找點事做?”
“放你出去,你也不會做正經營生吧。”
“怎麼會,我的檔案清清白白。雖然那些事的確都有我的引導,但如果不是他們心有此意,我又怎麼能成功呢。就像你一樣,不給我任何破綻的話,我也就不會心血來潮。”
“啊,哈,還都是他們的錯了。有沒有可能,有些事,多那麼一點引導,其實結果和原來的就完全不同了。”
“這我知道,但忍讓和屈服,以及某些時候的理智,也會讓人不像人。”
壞了,這又不是個純粹的壞蛋。可以算是某種“精神病”。
“警察調查的,檔案裡寫的,和那些人心裡想的,有時候完全不一樣。他們要的是和諧穩定,可苦痛的承受者往往不是他們,我只是幫那些可憐人,做了內心中,最解氣的選擇。”
“雖然很多人已經遺忘我,但你們可以調查一下某些事件在民間的評價,是否算得上大快人心呢。”
“所以這和你攛掇他們越獄有什麼關係?”
“我的能力已經強大了不少,我可以做更多的事,但你們都把我遺忘了。”
“我能‘接觸’到的,要麼是那些不值得去投入精力的人渣,要麼是你們這些意志堅定到無趣的人,就那個管倉庫的人,我暗示了三個多月,才逐漸撬動他的意志。”
“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我明明可以做到更多事的。所以,你們看,我已經證明了我的強大,如果你們能把這個限制器解開,把那個發光的‘講臺’移走,我可以幫你們做很多事。”
“也不需要是什麼大事,只要讓我有點事做就行。”
“那個重傷的警衛也是你展現能力的一部分?”
“哦,這怎麼能怪到我身上。我只能推著他們做一些選擇,至於怎麼行動,都是他們自己決定的。他們的粗暴本性,導致了我們都不願看到的結果。”
“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我及時暗示他,殺害一個警衛會浪費時間,情況還會更糟。”
“行吧,行吧,我自己來看就是了。”
對於這些邏輯自洽,巧舌如簧的人,過多的言語沒有太多意義,是真是假,“共鳴”一下就知道了。
“哦,你不僅意志堅定,還有像我一樣......看來你那也不是堅定。”
他沒有任何膽怯,任憑我進行行動,但幾秒後,他就後悔了。
“你!?”
他的鎮靜在我用戒指接觸了幾秒後被猛的衝擊,因為作為能檢視別人記憶的人,他知道自己被看了個底掉。
總的來說,他和洛爾姆先生差了十萬八千里。雖不是窮兇極惡,但算得上道貌岸然,和洛爾姆先生那純粹的正義感完全不搭嘎。
“你還覺得自己說得對嗎,哈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