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打魚翁好像是故意主動湊上來傳遞訊息的。
但是我沒有證據,可能是我的閱歷太少了,師父果然說得沒錯,想做高僧就要多遊歷四方。
當天傍晚我們便在智興師兄的帶領下發現了李施主和那個叫洪凌波的施主。
哦,對了,這裡要說說智興師兄,智興師兄的性格和已經圓寂的枯木師伯是一個樣的,衝動、易怒、還有點不太靈光。
對的就是不太靈光,這是那個叫洪凌波的施主說的,不是我說的,可不關我的事。
發現李施主也就很短的時間。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李施主二人也就在我們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息的時間,就又消失了。
智光師兄猜李施主二人應是進入某處大山了,他提議我們到前方碼頭去設卡攔截。
當時我很想說:還有陸路呢?要是李施主二人走陸路,我們不是做無用工麼?
還好當時我沒說出口,因為我們還真就在碼頭蹲守到了李施主二人。
雖然看起來更像李施主二人主動來尋我們。
哦!應該是三人。
嗯?到底是三人還是兩人呢?
因為他們其中一個是一頭水牛,佛說眾生平等,所以所以我說是三個人。
但是那頭水牛又不是人,就很糾結,應該是我的閱歷還不夠,換做師傅,他應該能順溜的描述出來。
那次是我第一次見到李施主,我承認動搖了向佛之心 。
我睡夢中感覺有人輕輕的拍著我的頭,那種感覺是有別於師父用經書拍的。
感覺很輕很柔,很舒服。
清醒後的我的第一眼就看見了菩薩,哦不!是李施主!
那種美我形容不出來,因為我閱歷不夠。
總之像菩薩一樣。
當時我距離菩薩只有一尺。
菩薩就像陽光一樣照進我的禪心。
菩薩挑著我的下巴說:我好像。
我不知道他說我像什麼,是人還是佛?
但是我知道菩薩說我如果穿白色的僧袍會更像。
後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我們一行八個人,重傷一個、打殘一個、輕傷兩個,其中智光師兄雖然受傷了,但是還一直在激怒李施主。
之前我一直認為自己的不懂武功,但後來看到師兄們的表現,我覺得我能打兩個智興師兄,五個智光師兄。
但是我沒有參加打鬥,因為我覺得作為一個出家人,對菩薩出手是大逆不道的。
但我也因此被寺裡趕了出來,他們說我不救助同門,且有吃裡扒外的嫌疑。
師父沒有為我求情,他說:緣聚緣散皆有定數,不必強求。
我很傷心,我今後會經常去看望師父的。
我最近一直夢到菩薩下凡,想來真是佛祖點撥我了。
我要去遊歷天下,找一福源之地當做菩薩道場,傳揚菩薩佛法。
我被逐出天龍寺後,天龍寺把我的字輩給收走了。
今後我就不能再叫作“智遠”了。
我準備自己給自己取個法號。
師父說,無花無根,四大皆空,方證大覺。
我以後就叫做“無花”了。
你們也可以叫我“無花和尚”!
等以後我證了大覺,你們也可以稱我一聲“無花法師”。
當然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我是無花,我要......
我發誓,我要做一個穿白衣的和尚。
隨侍菩薩左右,弘揚菩薩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