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左手撥了出來,暈!一把普通的水果刀,以後說出去有人要笑話了!血倒是沒流多少,用手摁了一會兒,跑到吧檯用水沖洗了一下,順便把臉也洗了。
回頭再來看看那個女孩子,臉因為痛楚已經失去原來的青春美態,只是一雙美目無比惡毒地看著我。我知道她是沒什麼事情,最多是休息一會兒就會好的,倒是那個王棟樑的弟弟傷情很重,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會有性命之憂。雖然對他和他哥哥我都沒有好感,但是真的出了人命恐怕對誰都交待不了。
我走向那個男人的時候,男人卻沒有一絲害怕之色,我知道他現在一點反抗力量都沒有,便輕輕將他翻轉身子,讓他能舒服地躺著,解開他的外衣,手伸進去摸了兩把,摸到胸肋時感覺他很痛,果然是斷了。便用手機給葛喜忠打了個電話,讓他拆扇門板過來,將這兩個抬下去,送醫院,吩咐他一定要注意那個女的。我吃了這個女人的虧,可不想再讓第二個人這樣了。還讓他不要到三樓裡面來,這是我和宮雪怡的約定,即使我現在受了傷,我也不想破了規則。
這樣停了十來分鐘,感覺左背好了點兒,右肩也能稍微活動一下了,便去吧檯裡找了兩樣東西塞進褲管裡,用東西綁緊,這樣一動作,右肩上又湧出鮮血。
本來想等老葛他們到後再往前行,可不想讓他們擔心,便靜坐了一會兒,推開三樓的那扇生死門硬著頭皮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