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收購王棟樑所持股份,這樣趙子龍zhan有股份超過李總,在這次年會的董事會上,可能進行改選任公司董事長。但是我知道按照公司章程,這麼大的購買必須也要透過公司全體股東人大會或董事會同意的。趙子龍顯然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從我現在對他的資料瞭解上,可以斷定他是個不擇手段的人,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甚至可能是挺而走險,從他這次隨員數量上可以看到這種險況。就拿眼前的情況來說,李總好象已經暫失去了自由,因為老葛從監控錄影上已經看到外人是進不去的,門裡面有幾個黑衣人守著呢,整個會議廳完全封閉了。也難怪這多功能會議廳,除了飯和水要食堂送進去的,其他設施都是全的,連服務員也一直呆在裡面沒有出來。這些黑衣人剛才沒看到他們進去啊!潛入?不過還是有個機會可以進去的,我讓老葛俯耳過來,悄悄跟他說了兩句話,老葛匆匆出去安排了。
趙子龍帶來的那些人在哪兒呢?還有這麼一批人,我可能沒有時間去關注了,就是這七個董事身後的那些各分公司經理人,他們雖然沒有直接投票權,但是在年會期間,最好不要有大的串聯活動,那樣對整個局勢還是有很大影響的。這些人人數達到60人之多,分佈在全國或香港、澳門、東南亞,有的人也許一年只有這樣一次機會回來。
戰爭也許從我打電話給在遙遠廣州的陳棟就已經開始了,那裡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只是陳棟一個的戰場。現在蘇州也只有一個主戰場,那就是李氏集團總部,其他外圍的較量只不過是這場戰爭的號角。
對方的總指揮是趙子龍,我方的總指揮是李總。為什麼不是我呢?充其量只是個前鋒,從我進入公司的第一天起,李總就像個運籌帷幄的將帥,將我納入這樣一個角色,成了他手上的一把尖刀,更像是一把外科手術刀具,在他為他剔除李氏集團這個龐大身軀上的蛆蟲。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被人當槍使的悲哀想法,畢竟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更何況我與李總有種與身俱來的知遇感。
陳棟來了電話,他們三個人現在已經上了路,估計十二個小時左右到,我讓他們到了以後,先去老城區的一家賓館住下來,同時我問他有沒有帶什麼傢伙來。
我撥了個電話,這個電話本來上次請包所長的時候就想打的,因為有了林局和葛喜忠這層關係,我就沒必要打了。
今天我的幾個兄弟從南方趕來了,這個人肯定是要到場,而且我要打蠃這場大戰是決對離不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