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到底能不能批次製造喪屍軍團。
傘晴空渾身癱軟無力，半跪在地上，身體一抽一抽的，腦子裡的那個金屬液體還沒出去。
只要餘歲穗這邊一個念頭，就能把傘晴空晶核抽出來。
命被拿捏在了別人手裡。
傘晴空怨毒又憤恨的瞪了餘歲穗一眼。
“啊！”
腦子裡的絲絲又斷了一根，這是餘歲穗對於傘晴空的警告。
傘晴空低垂眉眼，咬住了嘴唇，再不敢對餘歲穗不敬了。
和平時代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猛然切換到奴隸的身份，很容易拎不清。
頭狼就是頭狼，從屬就是從屬。
地位本就是不公平的，下位者即便不去討好上位者，也不能忤逆，質疑，反抗上位者的決定。
這是作為喪屍的生存規則。
傘晴空已經是喪屍了，就只能順從。
除非，打敗餘歲穗，成為新的頭狼，修改這項傳統規則。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若傘晴空真有了這個苗頭，餘歲穗會毫不猶豫弄死她。
無論對方是誰，什麼身份，是否有利用價值。
都比不過餘歲穗對權利跟地位的野心。
除了自己，萬物皆可拋。
傘晴空屈服了。
在不甘跟痛苦裡，對著倖存者的胳膊，輕輕的咬一口。
還好傘晴空的牙齒已經變異，很是尖銳，不至於鈍刀子割肉，只一下，就出血了。
被咬的那個倖存者年紀還小，剛剛真的信了傘晴空那番話，以為能獲救。
現在希望破滅，哭著給傘晴空來了一拳。
“騙子！你這個騙子！喪屍都不是好東西！死騙子，嗚嗚嗚，我還不想死！”
男子的拳頭力氣並不小，直接把傘晴空打的後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她也沒有還手，只是一個勁的呢喃著對不起。
比起其他人，她還是更愛自己的命。
“繼續。”
餘歲穗催促。
對於看上去好說話，甚至試圖救他們的傘晴空，那些倖存者敢放肆。
但對餘歲穗，那些倖存者卻不敢吱聲。
傘晴空是披著喪屍皮的人類。
而餘歲穗，則是徹頭徹尾，骨頭血液乃至頭髮絲都是純正的真喪屍。
“你真的冷血無情，不是人！”傘晴空哭了。
倒不是眼淚，而是血。
異能因為情緒起伏，居然從眼眶裡流出，讓傘晴空看上去跟泣血一樣。
“嗯。”喪屍本來就不是人。
“你已經被喪屍病毒完全侵染了，你還記得你之前是個人類嗎？你的記憶都丟了嗎？”
“沒丟。”
人類的記憶好端端的儲存在餘歲穗腦子裡，只是翻看，卻沒有代入感。
“那你……”
不想聽她囉嗦，餘歲穗直接提著她脖子，到了另一個倖存者面前。
“咬。”
餘歲穗沒空煽情，她要看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