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次吃肘子還是羊腿?”
老斐做足了姿態,低眉順眼的搓了搓手。
這狗腿子模樣,引得其他人鬨然大笑。
“你倒是捨得,真是個好爹!”有人陰陽怪氣寒酸老斐。
老斐也不惱,順著對方的話,又狠狠的拍了一次馬屁。
“為了刀疤哥,為了我們大隊那麼多的兄弟,老小子有什麼捨不得的,只要大家吃好吃飽,就是我的榮幸,是我能為大家做出的一點微不足道的貢獻。”
這人說話倒是一套一套的,把虛偽至極發揮到了極致,不過同為惡人的刀疤臉倒是很欣賞手下人的投誠。
“去,這次把。。。給兄弟們好好加餐!”刀疤臉恩賜一般扔過去了一包煙。
“好嘞!”老斐雙手接過,喜上眉梢的拿著剔骨刀走了。
他去的,是看守所最中間的那所房間。
房間沒有任何隱私,隔著鐵欄,一眼能望見頭。
見老斐來了,看守的人立馬開啟了鐵門放老斐進去。
“嘖嘖,真難聞啊。”
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這裡只有一張床,一個人。
那是一個男人……不,少年,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身形宛如乙遊男主一般,白皙細嫩,公狗腰,有腹肌,粉色乃,無論是身材還是臉型都跟漫畫裡走出來的一樣,充滿了藝術美感。
他的面板過於白皙,似乎不怎麼曬太陽,躺在被血侵染的黑紅的床單上,硬生生把那髒汙的血色床單襯成了紅絲綢的質感。
甚至手上,腳上,都各拷了一把銀色手銬,被死死的固定床柱子上,為那雪白的人平添了一抹色慾。
如同開到荼靡的白色玫瑰,漂亮到忍不住想掐死他。
“斐城!我姑姑姑父呢,她們怎麼樣了!”
只是少年一扭頭,那美就蕩然無存了。
“嘁兔崽子還沒修復你那張臉呢,你但凡開竅一點你姑姑姑父就不至於吃苦了!”
少年哪那都好,唯獨臉上坑坑窪窪的割痕,恐怖猙獰的讓人倒胃口。
那是他自己割的,怕這群畜生連男的都不放過。
“斐城我告訴你要是我姑姑出了事,我第一個殺了你!”
“還殺了我?笑死,你現在連翻身都做不到,還怎麼殺人?”
離得近了,老斐抓住了刺入斐讓心臟的那根鐵釘左右晃了晃,果然疼的斐讓面色更加慘白了。
鐵釘足有手指粗,有半米長,穿透了斐讓的身體,穿透了下面的床板,牢牢的把斐讓釘在床上,動彈不得。
而且鐵釘還不止一個,四肢,脖子,腰腹,心臟,全部都有這種釘子。
若是普通人哪怕只有一根也足以致死,而斐讓卻依然在喘氣甚至死死的瞪著斐城。
“喲好可怕哦,真是嚇到我了~”
。。。
。。。
“忍忍吧,我親愛的異能者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