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迭的追著餘歲穗的身影跟上去了。
能怎麼辦?倖存者左右看了看,到底不想跟著黑色羊頭怪物待在一起,跟在斐讓屁股後面追。
“等等我們啊!”
不管大佬想幹嘛,抱著強者大腿總沒錯!
人一溜煙跑了,教室裡空蕩蕩的,大難臨頭烏鴉飛,烏鴉早跑完了,只留黑羊跟一群白兔。
“嘶,好疼壞學生壞學生!”黑羊捂住稀碎的臉骨,痛苦哀嚎。
遞,有乾淨的手帕遞到了黑羊面前。
是一隻白兔,身體還在顫抖,卻強撐著討好黑羊,試圖雪中送炭,讓自己少受些磨難。
黑羊怔愣,接過手帕,搭在臉上。
白兔太過愚蠢,連臉上的小心思都藏不住,那竊喜的樣子,讓黑羊在手帕上吸了好大一口。
痴迷的嗅聞那殘留的奶香,口水再次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
“好孩子,好孩子,你幫助了老師,老師要好好獎勵你!”
在白兔錯愕的表情下,黑羊一把抱住了白色兔子。
驚!圍在黑羊身邊的白兔們猛的四散開來,逃出老遠。
只有被黑羊死死抓住的那隻白兔死命撲騰著身體,但它太小了,被黑羊強行抓住手腳,臉附在白兔柔軟的肚皮上,一陣撕咬。
疼痛,卻不至死。
白兔逐漸的停止了掙扎,那雪白的絨毛瑟縮了下,掉落了一片,形成了一張嶄新的紙條。
【不要相信任何人,無論是獎勵還是懲罰,都不要做】
錯的從來不是白兔,而是為了吃掉兔子,而拼命找藉口的黑羊。
即便再嚴苛遵守規則,再苛刻自己,也抵不過別人輕飄飄的一句栽贓。
無論怎麼做,都是錯的。
白兔麻木的閉上了眼,不再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