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重創西夏。但是我不怎麼親愛的神宗爸爸……你還不如說他用人不當,這好過他缺德。也就是我,一個好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不需要羅織罪名的人。]這又不好隱晦的提醒他,就預設的點點頭。
如果智慧也是一種道德,那我六哥很有道德。
種建中走進來時,看到監軍時神情有些複雜。
林玄禮看著他,忽然笑了:“好巧啊。”
看看磨好了一小碗的墨汁,又看了看一摞紙,開始洋洋灑灑的寫感謝信。順便記錄一下軍容嚴肅,自己也及時的調整了心態知道不是來玩的,非常嚴肅絕對不讓人失望,附上章楶的部分原文。甩甩手:“我寫了多少?”手臂好酸哦。
長史:“…王爺,您寫了九頁。”還是蠅頭小楷,真是話很多。
放信封裡,用監軍專用的木函封好,明天早上交給驛卒發出去。
林玄禮躺在床上興奮的難以入眠,化學課上沒教,而他一直以來的愛好都是淬鍊自身□□,而不是研究□□的製作——這玩意又危險又犯法。輾轉反側、薅著自己頭髮時,突然想起□□。
貌似能做的是□□,唯一有四個小問題。
第一,不會做甘油。第二,認不出哪種土是能穩定□□的土。第三,據說□□也不好引爆。第四,完全無法提供一個合理可靠、做好防護措施、不汙染環境、能保護自己又不炸死其他實驗者的試驗基地。
……
次日清晨,行李從八車減少到兩車,監軍帶著自己的儀仗,精神抖擻的上馬,就和章楶並駕齊驅,異常憧憬這接下來的一場大戰。
直到中午埋鍋做飯時。
林玄禮有點鬱悶:“我們走了能有十五里麼?”一半步卒、一半騎兵的軍隊,速度是被步卒的行軍速度所控制的。不能落下一半的軍隊,也不能讓兵馬因為趕路而疲憊,因為步卒還押運著大軍所需的大量糧草,車隊長的一眼望不到頭。
秦御史乾巴巴的說:“監軍。相公他建議您在閒暇無事時,多想想,還能研究什麼樣的火器。”
獨相章惇,直接說相公說的就是他。
正如章惇所預料的,聽起來非常緊張刺激的運兵、備戰、以逸待勞,其實是漫長的等待。
特別漫長,而且在馬上沒有任何娛樂活動,風沙太大也不方便張嘴和身邊的人聊天。
就算別人不懼灌一嘴沙子也要陪王爺說話,這位年輕的王爺也不肯。
林玄禮點點頭:[那你就想錯了,我特善於和自己聊天。]
[必要時我還可以精分一個小豪豬出來和我摔跤下棋。]
[我上去就是一個抱摔~]
[小豪豬往下使了一個千斤墜沒抱起來。]
[我順勢往前一搖動她,她當時就壓在我身上。]
[然後就#¥%2#%¥#……]
他yy了打架,以及另外一種打架,心情愉快。
想多了也無聊的慌。[小豪豬說:你也該想點正經事了。想想你記憶深處,埋藏在智慧中的寶藏。你要是不拿點穿越者特有的技能出來,我就要拿了。]
[好的你拿吧。]
趕路只有兩天時間。
趕到國境線之後,四處能看到的只是荒涼,比金明寨外的景色更荒涼。
本來以為這裡沒有人靠近,應該鬱鬱蔥蔥,荒草長到一兩米高,但除了河流和小湖周圍,大面積的地方都是些長的不太精神的瘦溜溜的草和灌木。
軍馬正在低頭啃著這些長得本來就不怎麼樣的草。
“這裡水土不豐茂。西夏人到此牧牛放羊,只是為了挑釁大宋。”
林玄禮有些感慨,看到這荒涼肅殺的景色,情不自禁的想要寫詩,就寫了。隨即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