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和他在一個鋪子裡幹活,說不準是他的同黨,幫他囂張!這可是殺頭的罪名,說話之前想好了,別和老子胡嘞嘞。”
倆小夥計差點嚇尿,在捕頭接下來一連串的厲聲盤問中,魂不守舍的什麼都說了。
據說此人背井離鄉孤身闖蕩,沒有三親六故但朋友特別多,就認真工作努力賺錢,吃好的喝好的,別人值夜班最多拿個肉包子當點心,他每次都拿豬頭肉和燒酒,去青樓都找漂亮的相好,特別會享受,每個月請假幾天。以前是在點心鋪子幹活,後來首飾摟缺人,他就挪過去了,是十六個大夥計之一。
“先把他倆帶下去收押。老吳,你去青樓打聽打聽,看他跟誰相好,相好的也得問問。”捕頭摸摸絡腮鬍子:“這話聽著不大可信。燕班直,小人怕官家還在等信兒,請您去稟報官家,高參軍說的罪魁禍首已經抓住了,再請官家派人翻譯那張紙上的內容。多的人小人不敢說,但這小子早晚能將實情都抖摟出來,帶回去大刑伺候就得了。”
燕林感覺這件事確實不需要自己了,把人交給捕頭應該可以,但忽然又擔心捕頭會不會更這個奸細是一夥的,再悄悄把人殺了或者放了。“不如這樣,高俅是他的朋友,又把他帶出來了,咱們乾脆借用蘇宅,把人帶回去‘養病’,我讓禁軍日夜看守,要是有人登門探病,哎嘿。”
高俅:“妙啊但是小人只負責看守蘇宅…這貿然將賊人帶進去,恐怕到了小蘇郎君眼前,解釋不了…”
官家喜愛章惇,現在章援是封疆大吏,官家仰慕狄青,現在狄說狄諫兄弟把持內外,官家還喜歡蘇相公呢,那將來說不定是小蘇相公。都是靠著蘇相公博取官家的垂青,我哪裡比得過。
燕林下定決心:“我來作保!蘇相公宅子裡收拾的挺乾淨的,咱們只借用西廊,不礙事。若有什麼損壞,我來賠償,等蘇過回來,我來解釋。”
捕頭有些遲疑:“兩位真是妙計啊…但對著奸細還得刑訊逼供,蘇相公那樣風雅的一個人,怎麼好汙了他老人家的宅子。”
燕林:“等官家下旨審訊時,再移交給你們。”
最後找陳記酒樓的夥計的要了一長一短兩根竹竿。
一根從黃嘉的左袖口順進去,從右袖口伸出來,挽起袖子把手腕子捆好。
另一根從他的衣領子往下順,把腳腕子捆紮上。抬出去往馬車上一扔,就走了。
燕林回宮去復旨。
捕頭拱手目送他離開,轉頭又笑道:“高參軍,小人打算去重新搜查黃嘉的房子。”
高俅恍然大悟:“是啊,正該如此。”
重新翻找屋子,竟然一無所獲,看起來這個人非常謹慎,雖然讀書寫字,可屋裡沒有來往的書信,也沒有什麼神秘的名單賬冊,格外的錢也不多。要不是問了左鄰右舍,確定他每天晚上都回這兒休息,還得懷疑他另外有一個地方存放賬冊
厚土首飾摟的掌櫃的一臉懵逼:“什麼?他?這怎麼可能呢?”
……
林玄禮聽了燕林的稟報,拿著西夏文的紙看了一會,不由得擦了擦冷汗:“真是可怕啊。你要是這麼一說,以前在點心鋪,我可能還見過他呢。”早些年經常帶著小寶跑去玩,有時候還讓小孩負責算賬,裝模作樣的做生意玩,他算術倒是挺好,也覺得好玩,近幾年就沒玩過了。“去,請太子過來。這時候應該在上課,唔,上什麼課啊!這才是正經事呢,快叫他過來。”
給小寶搞一個國防安全教育吧,讓他知道奸細就在身邊。
可惜王繁英在閉關給我祈福。
要不然總覺得她能推測出什麼,知道點什麼。
趙森來的很快:“叔叔,發生什麼大事了?”
“西夏派來了奸細在京城潛伏了十多年,還煽動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