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從半空傳出,還帶了一句花q的怒喝,不用想,肯定是鷹鉤鼻了。
畢竟,這年代的國人口吐芬芳時不念這句經,一般都會儒雅隨和問候對方親戚。
主要是女性親屬,且直系親屬居多。
九叔和鷹鉤鼻隔空鬥法,兩人手段盡出,雖沒照面,但也鬥得格外激烈,格外兇險。
“傑哥,師父怎麼樣,能贏嗎?”秋生拿著缸蓋護在身前,小心翼翼問道。
“怎麼說呢,在我看來……”
廖文傑目不轉睛,做了個比喻:“現在是三隻眼和孫猴子鬥法,你師父是三隻眼,對面的歪道是猴子,縱然猴子千變萬化,卻每次都被三隻眼反制。”
“咦,這兩個本領差不多呀!”
“笨蛋,三隻眼後面有人,猴子孤軍奮戰,怎麼可能差不多?”
廖文傑邊看邊說道:“去我屋裡,床上擺著銅錢甲、銅錢鞭、銅錢扇、銅錢劍……趕緊穿戴整齊,待會兒我好送你們上路。”
“什麼?”
“口誤,我是說待會兒我們一起殺向任府。”
廖文傑催促一聲,讓兩人趕緊行動。
鷹鉤鼻雖學道多年,但招式五花八門,明顯沒有學到各家精髓,比不得九叔底蘊深厚,這場鬥法可能很快就要結束了。
真如廖文傑所想的那樣,文才秋生換裝完畢沒多久,鷹鉤鼻就黔驢技窮。之前用過的法術再次拿出來施展,被九叔連連破解,直讓廖文傑為他捏了把汗。
廖文傑捏了把汗:“怎麼還不死,這個歪果仁藍挺厚的……”
轟!!
鷹鉤鼻故技重施,施法引來狂風,欲要吹滅法臺上的長明燈。
也不知九叔做了什麼,長明燈火借風勢,風越大,火越旺,一點小小火光竟燃成了十米有餘的火龍。
隨著木劍指引,火龍無聲咆哮,一頭扎向了虛空之中。
砰一聲悶響,對面沒了動靜。
“太好了,師父贏了!”x2
“閉嘴,你們兩個烏鴉嘴,再敢亂說話,我就放二黑咬你們。”
廖文傑黑著臉,本來九叔應該是贏了,但這倆毒奶一說,八成還有懸念。
本來就贏了,幹嘛不讓說。
文才秋生心頭嘀咕,從心閉上了嘴。以前被二黑咬一口,最多掉塊肉,現在不行了,二黑死後升級,被它咬一口,不僅掉肉還會染上屍毒。
嘩啦啦————
法臺前方,數十道金光乍現,快如利箭,威勢驚人。
九叔不敢硬接,捲起黃色道袍護身,以背後陰陽二氣圖相抗,擋下了這波攻勢。
他心頭疑惑,如此堂皇正氣的攻勢,不像是鷹鉤鼻之前的手段。
撿起掉落的金光,這才恍然大悟,是銅錢,刻著‘錢能驅鬼,財可通神’,還是廖文傑產的銅錢。
如料不差,應該是殭屍身上插著的四把金錢劍,被鷹鉤鼻回收再利用了。
畢竟是野生道士,還頂著一張白麵孔,沒有師門傳承,學道學不到精髓,法器也得扣扣索索省著用。
“這麼多不好意思,怪欺負人的……”
九叔嘀咕一聲,眉開眼笑從法臺下拖出籮筐,銅錢金光閃閃,都快溢位來了。
他口中默唸法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本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原則,他沒有用手抓,而是掄起鐵鏟往前掀。
一時間,金光化雨,特大暴雨。
“好一招漫天金雨!”
廖文傑看得連連點頭,就該這樣,一巴掌才抓幾個子兒?效率這麼差,什麼時候能把錢撒完?
“文才秋生,你們兩個去我屋裡,再給九叔拖兩筐銅錢出來,那筐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