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要殺便殺,無需變著花樣來羞辱我!”
“真麻煩……”
廖文傑朝里昂使了個眼色:“里昂,這位居士身體抱恙,穿越時空時受傷不輕,不止腦子摔壞了,連眼神都變得不好使,分不清好人壞人,你幫他治療一下。”
“不好,牛奶最近漲價了。”
“你不是還有榔頭嗎?”
“那我沒問題了。”
里昂欣然點頭,翻開工具箱,左手摺凳右手榔頭,獰笑著走向草廬。
後者心有悲慼,修行多年,死於一處無人問津的角落,深深為自己感到不值。
嘭!
一榔頭錘在天靈蓋,草廬翻著白眼撲倒在地,接下來是里昂又蹦又跳,折凳伴隨榔頭上下翻飛的畫面。
十來秒後,里昂丟下折凳,撐腰挺直腰板,舒爽哼哼了一聲。
和每一個被錘的受益(hai)者一樣,一心等死的草廬發現自己被爆錘一頓,不僅沒死,還傷勢徹底復原,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你,你,你……”
“別瞎想,會有心魔。”
廖文傑快步走到草廬身邊,對其耳邊一聲爆喝,震得他原地打了個哆嗦,半晌都沒脫離懵逼狀態。
有點耳聾耳鳴,但問題不大,結果比道心不穩強上百倍。
“居士,實不相瞞,估計你也看出來了,你被天門捲入之後,進入錯亂時空,來到了幾百年之後的現在。”
廖文傑說道:“你能來,你的兩個徒弟自然也能,同理,扶桑鬼王也不例外。”
“你們……說句不該說的話,二位真是好人?”
草廬居士換好衣服,沉默半晌憋出一句不當聽的人話,自覺不妥,補上一句:“不要誤會,我不是質疑什麼,而是心障不平,實在沒法相信二位。”
廖文傑搖搖頭:“我們說什麼不重要,關鍵要居士覺得,如果你鐵了心認定我和里昂是邪魔歪道,那我們說什麼都沒有。”
“確實!”
草廬施了一禮:“是我不該,犯了以貌取人的大錯。”
“……”
廖文傑翻翻白眼,什麼叫以貌取人,說得好像他看起來就像壞人一樣。
這鍋不背,都是里昂的錯,和他走近了,才被打上‘邪魔歪道’的標籤。
“二位,還有一個問題,希望你們為我指點迷津。”
草廬深吸一口氣,說出憋在心頭許久的憤懣:“草廬修行多年,不敢說閱盡天下高人,是當世有數的高手,但也天賦斐然,算得上小有名氣,可…可……”
他看了看里昂,而後又看了看廖文傑,很是失落:“二位雖行事詭異,但年紀輕輕便有一身高強本領,草廬自愧不如,想問一句,是二位天資遠超常人,還是現如今的修行界都是如此?”
里昂不屑哼哼:“井底之蛙,就你也算天賦斐然,誰給你的厚臉皮,請務必介紹給我!”
“里昂,不要胡說,居士當真了怎麼辦?”
廖文傑責怪一聲,而後道:“居士,說來不怕你笑話,我和里昂資質平平,也就欺負一下你還湊合。現如今的修行界,比我們厲害的強者比比皆是,沒有移山填海、拿星摘月的神通,出門都不好意思自稱高人。”
“竟然真是如此……”
草廬心中無比苦澀,一身傲骨打落凡塵,蔫巴巴的模樣瞬間蒼老了幾歲。
“居士,沒必要愁眉苦臉,修行之路道阻且長,早兩年晚兩年那都不叫事,你還年輕,讓他們幾年又如何,年輕就是資本,咱們等得起。”廖文傑拍拍草廬的肩膀,語重心長勸道。
“可貧道已是花甲之年,等不起了。”草廬苦笑搖頭。
“差不多,我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