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這個名號,但他知道自己需要它,至少在他離開憑欄閣之前。
若月曾見過無數女子,她們的目光總是充滿了貪婪和慾望,讓人感到粘膩噁心。
但那個女子不同,從見到對方那一刻他就知道,那是他一直想找的人。
若月和林嶼白擦肩而過時,他輕輕地說了一句:“抱歉。”這句話彷彿隨風飄逝,若有若無地傳入了林嶼白的耳中。
林嶼白的腳步突然停住,他回過頭來,看著若月登上舞臺,朝著聞羽落的方向俯身一拜,然後開始演奏。
凌雨在一旁冷聲說道:“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公子,我們先去給傷口上藥吧。”
林嶼白垂眸應了一聲,抱著琴,帶著凌雨正要轉身離去,聽到一聲響動。
聞羽落坐在那裡,看著新上臺的人,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隨著她的動作,窗欞關上,發出不大的聲響。
雖然這聲並不響亮,但由於若月上臺後,原本嘈雜的環境變得安靜下來,所以每個人都能清晰地聽到這聲脆響。
若月驚愕地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向那邊,合上的窗欞彷彿在嘲笑他的所作所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林嶼白的視線也被這聲脆響吸引過來,他看著合上的窗欞,不知為何,剛才被算計的煩悶感似乎減輕了一些。
若月的眼眶漸漸溼潤,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看起來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惜。然而,這一切與聞羽落又有何干呢?
“要屬下去處理一下嗎?”暗五聲音平淡,但是她們都知道,暗五說的處理是什麼。
“問問受害者吧。”聞羽落把玩著杯子說道。
“是。”暗五下去了。
凌雨給林嶼白上好藥包紮好傷口,敲門聲響起。
凌雨上前推開門,發現竟是憑欄閣老闆身邊經常跟著的雲公子。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和警惕,不知道這位雲公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有事嗎?”凌雨皺起眉頭,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警覺。
雲公子微微一笑,態度十分恭敬:“五姐吩咐,來問一下白公子對若月想要如何懲治。”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但是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看重。
凌雨微微一愣,他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了是若月割了林嶼白的琴絃。
然而,他並未表現出驚訝,因為他深知憑欄閣的實力和手段。在這個地方,似乎沒有什麼秘密能夠長久隱藏,誰的秘密也不例外,也不知道公子的選擇是否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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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