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聞羽落不需要安慰它,也就把視線落到聽到聞羽落的話有些哽住的二嬸身上。
“先坐吧,站在門口像什麼。”溫老爺子發話了,二嬸在不甘心也只能回到沙發上看著聞羽落和溫宴坐下。
“這幾天玩的怎麼樣?”溫老爺子看向溫宴溫和的問道。
“挺好的。”溫宴語氣雖然有些平淡,但是眼底還是流露出來了一抹暖意。
溫老爺子見狀笑了笑。
“爸。”二嬸有些心急的開口,溫老爺子笑容緩緩消失,也沒有計較溫二嬸的打斷,畢竟唯一的孩子現在被關著,任誰都會著急。
溫老爺子嘆了口氣,朝溫二嬸揮了揮手:“還是你說吧。”
二嬸立馬開口道:“小宴,二嬸求你了。”
“二嬸說的是什麼?您一直求我,但是什麼事我都不知道。”溫宴淡淡道,眼神平靜,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二嬸在說什麼。
二嬸眼睛瞪大,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溫易找人害你和聞羽落。”
二嬸狠狠瞪了一眼二叔,焦急地說道:“你說句話啊!”
二叔嘖了一聲,臉色陰沉下來:“說什麼?讓溫宴籤諒解書嗎?他可能會籤嗎?”
“你!”二嬸手指著二叔,咬牙切齒地說:“你居然這麼說,那可是你兒子!”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溫母看不下去兩人的掰扯,決定將事情真相告訴溫宴和聞羽落。
她嘆了口氣說道:“溫易僱人行兇,而且僱傭的人竟然是境外走私勢力。現在他已經被警方控制,並被指控為與境外走私勢力有牽連的嫌疑人。目前,他正在被關押等待進一步調查。”
二嬸臉色變得慘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轉頭看向溫宴,眼中滿是哀求之色,哽咽著說:“阿宴啊,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家阿易啊!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溫宴靜靜地看著二嬸,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他淡淡地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也做不了什麼。”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讓人無法反駁。
聞羽落靜靜的坐在一邊,聽到二嬸的話輕笑一聲。
這笑聲有些突兀,也挑起了二嬸的神經。
“你笑什麼?!”二嬸冷聲問道。
“被人陷害,不知道是陷害的是他買兇殺我和溫宴還是陷害和境外走私勢力勾結,二嬸不說清楚,我們怎麼幫?”聞羽落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