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讓你不要去針對顧家了。”聞羽落說道。
賀鬱川身形頓住，，垂下眼簾遮掩眸底的晦暗。
“怎麼？可以嗎？我還不想讓顧家這麼快就覆滅，太便宜他們了。”聞羽落淡淡道，似乎是真的只是想讓顧家在垂死掙扎。
賀鬱川扯了扯唇角：“好。”
如你所願，只是，真的只是這樣嗎……
“謝了。”聞羽落說道，就躺回去繼續看電視劇了。
賀鬱川看著她愜意的樣子，垂眸離開臥室。
【哦豁，某人吃醋了。】188幸災樂禍的說道。
聞羽落挑眉：【不會吧？我都跟他說了不想這麼便宜顧家。】
【嘖嘖，可是誰不知道原身很喜歡顧澤啊。】188說道。
還是原身留下來的賬。
聞羽落揉了揉太陽穴：【還不是你找的意識體！】
188：……怎麼又怪它！！！
【他去哪了？】
【……書房。】
聞羽落關掉平板下床往書房走。
賀鬱川看著電腦裡的檔案，只有這樣他才能短暫的壓下心中的暴戾。
“扣扣扣。”
賀鬱川聽到敲門聲，抬眸看去，手中握著滑鼠移動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賀鬱川的聲音依舊平淡，沒有聽出任何異常。
“這麼晚了還不睡嗎？”聞羽落走到賀鬱川旁邊，輕聲問道。
“還不想睡，你困了就先睡吧。”賀鬱川垂眸，語氣低沉地說道。
“是因為我讓你放過顧家？”聞羽落靠在桌邊，目光直視著賀鬱川，毫不猶豫地問了出來。
賀鬱川完全沒有想到聞羽落會如此直接地問出來，一時間有些慌亂，下意識地別過頭去：“不是，你別多想，去睡吧。”
“賀鬱川。”聞羽落再次叫他的名字。
賀鬱川感覺自己的心臟突然多跳了一拍，緩緩轉過頭來，與聞羽落的視線交匯。
兩人四目相對，賀鬱川的喉結不自覺地微微滾動，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感。
賀鬱川移開目光。
聞羽落輕聲開口，聲音清冷：“我是為了讓顧家在垂死掙扎，覆滅的太快就便宜他們了，不是因為別人。”
賀鬱川沉默片刻，低聲回答：“我知道。”
聞羽落微微挺直身子，賀鬱川以為她要離開，抬頭看去，但下一刻，溫暖柔軟的身軀卻突然撲進他的懷中。
聞羽落輕輕坐在他的腿上，賀鬱川急忙伸手扶住她，一隻手緊緊攬住她纖細的腰部。
“你聽明白了嗎？”聞羽落拉住他的衣領，用力將他拉近自己，湊近他的耳邊柔聲問道。
聞羽落撥出的溫熱氣息在賀鬱川的耳畔散開，賀鬱川的耳朵微微泛紅，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聽明白了。”
聞羽落挑起眉毛，伸出食指在他眼角的那顆淚痣上輕輕點了點，然後緩緩向下滑動，劃過他突出的喉結，清晰地感受到賀鬱川的喉結上下滾動，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著他努力隱忍的模樣。
“聽明白了？那我說的是什麼？”聞羽落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賀鬱川的喉結，在上面輕輕畫著圈圈。
賀鬱川抬起另一隻手握住聞羽落作亂的手，輕輕喘息著說：“不讓我對付顧家，是因為想讓對方垂死掙扎，不是因為別人。”
“真乖。”聞羽落在他耳垂上親了親，滿意地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耳尖。
感受到賀鬱川身子一僵，聞羽落樂不可支，繼續問道：“這個別人知道是誰嗎？”她嘴角微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知道……”賀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