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瓊英點了點頭,“確實,但他似乎也沒打算傷害咱們。”
他之所以扔人,是因為康義他們做的事兒讓他接受不了。
沈睿姣站起身來,走到了窗邊,取下外面正在晾乾的燈籠。
回到屋子裡,她點亮了蠟燭放入燈籠中,站在門口,舉著手中的燈籠向其他人展示:“你們瞧,這是江君徹在飯前畫的。”
沈行書正好吃飽了,聽後轉過頭來,藉著房間裡的燭光與燈籠紅光,認真看著燈籠上的圖案,一臉驚訝地說:“真是他自己畫的?這手藝可真不一般啊!一點兒也不比現在那些出名的畫家差。你看看這個筆觸,佈局,風格……嘖!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手。”
劉瓊英指了指沈睿姣左手提著的燈籠說:“從這一盞上就能看出我們如今住的地方……”
她又指著右手那邊燈籠繼續道:“那麼這個燈籠上的圖案呢?”
沈睿姣搖搖頭,隨手把左邊的燈籠掛到門後面,然後拿著另一隻燈籠朝桌旁靠近,在燈燭旁邊停下腳步,“我猜這應該是他曾經居住過的家園。”
圖中也描繪了一座宅子。
這座院子挺大的,外圍還可以看到遠山的身影,也是一個下雪天的情景。
有個婦女和一個男孩子正在玩兒堆雪人的遊戲。
就像山谷這裡所展現的一樣溫馨而美麗。
望著圖畫中的母子倆,沈睿姣心想:這麼大一片區域怎麼沒看見傭人?
而且連家主也不見蹤影。
……
農曆十二月初十這天,天空飄起了細小的雪花。
出於對天氣狀況的擔憂,沈家眾人均反對沈睿姣冒著寒風進城,並且建議她在家裡待一天。
沈睿姣閒得發慌地坐在露臺上,雙手托腮欣賞外面的世界。
對於雪花的新奇感覺已褪去不少,尤其是當這種降雪量不至於干擾到大家的工作生活時就更是如此了。
吃完早飯之後,劉瓊英忙著做些豬油香皂和羊油香皂。
而沈行書已經完成了第一塊大約三十丈長、二十五丈寬地塊的整理工作,緊接著清理第二片土地。
至於沈離然,則嘗試用木材製做一個能摺疊的小床鋪。
晚上鋪開來睡覺,白天可以收攏當椅子坐。
這主意正是出自沈睿姣。
江君徹照例是在房間裡修煉氣功。
唯獨沈睿姣無所事事。
早餐真的是夠早,天邊還沒放亮飯菜就已經擺好了桌子。
也許由於夜裡大家休息的時間比較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