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喜歡我嗎？”
“當然！我只喜歡你。”
“我是說，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雲瓷語調幽幽。
“你會想吻我嗎？”
“會想跟我親密接觸嗎？”
“會想跟我……嗎？”
夏油傑不由自主的順著雲瓷的話向下想，視線落在雲瓷泛著淡淡粉意的唇瓣上，喉嚨微微滾動。
想嗎？
他問自己。
然後——
夏油傑跑了。
落荒而逃。
雲瓷想起夏油傑紅彤彤的耳朵，不由得失笑，笑著笑著卻有些難過。
現在的夏油傑改變想法，從‘保護非術師’變成‘保護咒術師’，但他並非像劇情裡那般，口中說著什麼要殺光所有非術師之類的，也並沒有避開普通人生活。
大概也有云瓷、雲爸雲媽是普通人的緣由吧。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咒術師、咒靈的存在無法公之於眾，所以律法永遠無法光明正大的，制止普通人傷害咒術師。
反而咒術師卻明令禁止對普通人動手。
哪怕是夏油傑的中立方，也無法制止普通人傷害咒術師，只是對傷害咒術師的普通人進行教訓。
以夏油傑的個性，長期看到咒術師被普通人欺負，走向極端是早晚的事。
他現在，也不過是被雲家這條線拉著而已。
線，也早晚有斷掉的一天。
這是道無解的題。
雲瓷微微嘆息，這個世界的設定就很讓人無措。
“如果補足規則的話……”
負面能量有正面能量抵消，會不會減少咒靈的產出？
屆時就算讓所有人都知道咒靈的存在也沒關係吧？
再或者……
將所有普通人變成咒術師。
或者將所有咒力消除。
羂索的目的就是把所有普通人變成咒術師的吧？
雲瓷指尖捻著書頁，良久未翻一頁。
傍晚八點。
整理好情緒的夏油傑終於下樓了。
“抱歉，我忘記準備晚飯了。”夏油傑坐到雲瓷身邊，眼神卻不好意思看她，躲閃著道，“我已經訂好餐了，再過一會兒就能送到。”
“原來已經這個時間了嗎？”雲瓷將書合上，拿起手機看眼，“抱歉，我也忘記了。”
“今天……忘記也正常。”夏油傑清清嗓子，“我認真想過你的問題了。”
“哦？”
“我想。”
說完這兩個字，夏油傑任由雲瓷盯著不再開口，直到餐送到，他才招呼雲瓷吃飯。
雲瓷也享受夠夏油傑的羞澀無措，主動道：“那爸媽那邊就交給傑了。”
“欸？”
“你要為娶人家的女兒而努力啊。”雲瓷雙手托腮，“不過，以媽媽對傑的喜歡，應該也不會太為難你，哎，這是不是顯得我有點太著急嫁你了？”
“是我急著娶你才是。”夏油傑正色道，“我會努力征求叔叔阿姨的同意的。”
“那加油吧~”
夏油傑用力點頭。
*
“結婚？！”
“是啊。”雲瓷摘下圍巾，對著有些冷的雙手哈口氣，與家入硝子一同在咖啡廳落座。
“這也太快了吧？！”頭髮已經長至肩膀處的家入硝子驚的險些被煙燙到。
“我也沒想到傑的動作會那麼快。”
她還以為夏油傑怎麼也要準備、學習一下，然後帶著她一起回去，誰想到他自己就跑回去了，連著去了七天才告訴她，爸媽已經